绕着他们跳。 陈为清灌了半口酒,最初的震惊过后,他已接受自己的老板的抽风了,甚至,还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心情,此时,他眉眼透露出一点戏谑,“他们跳舞有什么好看的,你忘了我们东岸舞王了。” “咳、咳……”程耀司一瞥林惊墨,又飞快的收回视线,手背擦了擦嘴角咳出的酒水,低骂:“你找死是不是。” 虞晚笑倒在林惊墨身上,趴她耳边小声道:“他上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天天混夜店,那些夜店啧啧……” 最后两声意味深长的啧啧,其间如何放浪形骸,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程耀司往沙发背上一靠,自顾自解开胸前那颗纽扣,声音缓缓,一击即中:“你们两个夫唱妇随,也是那时开始的吧。” 林惊墨明白过来,这仨原来是大学同学。 回忆起大学时光,似有无数的话能说,林惊墨负责听,但虞晚没拉下她,偶尔问她几句,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这夜店里的暖气开得足,屋子里估计有二十六七度,俩人原本穿得火辣,他们一来,便只能硬裹上外套,没多久,林惊墨就觉得热,一杯一杯冰凉凉的果酒送入口,结果越喝越热,拉了一侧领子下来,露出半边肩膀。 卷烫过的长发披散,她陷在黑色的大外套里,修长的小腿和雪白的肩颈宛如破土的花蔓,舒展着,窈窕着,诱人着。 一道灼热的视线,林惊墨不用看,也知是谁,余光里,她的高跟鞋跟他的脚尖只差几厘米的距离。 “程总,你也跟着抿果酒吧,不还吃着药呢么。” 陈为清见他举杯子,出言提醒。 “他怎么了?” 虞晚关心道。 “地震时候被砸了,脑袋后面淤血还没散呢。” 虞晚一听,赶紧也劝:“那你别喝烈的了,小心明天头疼。” 林惊墨眉心微微一缩,却没去瞅他,听得对面男人固执道:“死不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良言难劝要死的鬼。 心里虽然这样嘲讽,林惊墨还是把旁边的果酒架子往他那边挪了挪,随即就扭头看表演去了。 几秒后,身边虞晚小声在那嘀咕:“死不了你喝什么果酒。” 林惊墨无声怔了怔。 陈为清看在眼里,真感觉虞晚这女人带不动,又觉得她迟钝的可爱。 …… 果酒虽然不烈,后劲儿也不小,林惊墨去完卫生间回来感觉有点晕乎的时候,虞晚已在座位上开始发起酒疯了。 拽着陈为清一会儿唱一会儿跳的。 林惊墨要带她回酒店,陈为清道:“去耀司的公寓吧,你们酒店离这边好几个街区呢。” 林惊墨想了想,轻轻拍打虞晚的脸颊问:“虞姐,今天在程先生那边过夜可以吗?” 虞晚脑子里只剩下一点清明,她去过程耀司的公寓,可以俯瞰哈德逊河,欣赏纽约的日出和日落,纯纯是万恶资本家的享受。 “去!我要去!” 就这样,一行四人坐车来到程耀司位于夜店不远处的公寓。 公寓占据七十六七十七层,在以摩天大楼着称的纽约,这高度也是极少见。一出电梯,经过一道艺术廊,大门感应到主人回家缓缓打开,迎面巨大的落地窗,整个曼哈顿的无敌夜景印入眼帘。 林惊墨却没功夫欣赏,她架着虞晚,把她送到一间卧室里,她原想着今晚跟虞晚一起睡,帮她脱鞋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