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几秒,怒气也有点消散的柳云允望向一旁的柳睿戎:「工作全退掉,你去哪的事情我以后再问。走。」他拂袖,一转眼,便消失了。 「真是个我行我素的帮主大人阿……」何铃汗顏。 *** 屋内,寂静的很,完全没有生气。 闕阳全神贯注,但此时的他双眼却显得非常无神,唯有双手不停在韩延的上方不停的移动着,双手分别拿着不同的粗细的银针,黑瞳闪了,立即把一根细针插在韩延的肩上,快速的动作让旁人眼花撩乱。 「情况如何?」 「看他自己。」冷淡的语气传出,闕阳有点爱理不理的。 「心病……?」 「你造的孽,怪我?」冷哼一声,闕阳收起粗细不同的银针,瞥了一眼柳云允,很满意在他脸上闪过的那抹罪恶感。 「身体上的病,我治得了,但是……心灵上的病,我可治不了,况且……」他看了一眼罗六,哀叹一声,连续两个打击会让韩延挫败也是不可避免的。 「怎样治?」 「就说没药医了你还问?」 「哼,如果这不是病呢?哪需要药?」柳云允微微的推开闕阳,坐在床上,看似粗鲁却很温柔的将躺在床上,身上还插着银针的韩延给扶了起来。 「……」虽然这个动作可能危害到韩延的身体状况,但是一旁的闕阳却又没说什么,而罗六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韩延,起来。」他瞇眼,一股气流正在慢慢往韩延体内鑽去。 有趣! 闕阳在心中大笑。 「还是不起来?那好,可别怪我……」柳云允语毕后,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让在场所有人惊讶!这个人……竟然当眾吻了韩延!! 「赫──!」不明的抽气声传入眾人的耳中,大家头也不转就知道是谁了。 罗六挑眉,闕阳淡淡的笑了笑──到是柳睿戎,一脸的无奈。 「果然是傲泽帮帮主,叫人起来的方式总是大胆且又和别人不一样,把自己的精气给小延你撑得住吗?」闕阳讽刺性的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你以为本座是谁?」斜眼瞥了一眼闕阳,柳云允慢慢将韩延给安置在床铺上,优雅的站起身子,没有不适的症状,这倒是让闕阳挺满意的。要是韩延醒了,这帮主倒下那就好笑了。 「既然韩延没事了,你也该跟我说说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吧?睿。」柳云允瞇眼,一种无法让人抵抗的王者风范展露出来,让何铃马上寒毛竖起! 「云哥,我想你和我都该好好的冷静,这几天我到外面住了几天。」柳睿戎不慌不忙,对于柳允所散发的气息虽感到有点畏惧,但是却还是冷静的把事实给告诉柳云允。 「……」柳云允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的桌前,为自己到了一杯茶,饮下:「你和我兄弟当了许多年了,留着的也是相同的血,你可曾为自己的身分而感到悲愤过?」 「从来不。」 「上一句讲实话,这句却讲谎话是吗?」 「……」 「我看我们──该走了!」何铃欠身离去,罗六以及闕阳也纷纷的收拾东西推门而出。 这段时间是前所未有的寧静。 「云哥你晓得对韩延的感情吗?」 「什么感情?」 看来不知道阿……说的也是,像云哥如此专情且又对这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人,怎会知道自己早已爱上了这名少年? 柳睿戎在心中轻笑。 「先不说这个,我先回答你上一个问题吧──悲愤过,甚至恨过这个地位。」为甚么他生于柳家?为何他生为二子?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