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翻出原本藤井树的书试着耐心的看完一个章节,看到最后开始哈哈大笑,觉得怎么有人可以把小说写成这样,跟我印象中会睡死人的小说,完全是不同的东西,你会开始发现原来文字也是有魔力的。 接着,你叫我从最简单的新诗开始写起,我想破头想了整整快一个月,才硬挤出来一篇新诗,但现在看起来却滥得可以,可是却拿去投稿上了青年期刊,你在公园里拿起这期的桃青,第一次看你笑的那么开心。接着,在2008年寒假的某天晚上,我们走在公园里散步,你主动牵起我的手,我能感觉到那手掌的温度。接着,在那场的巨变里,你好像变个人一样,也是我第一次看你大哭成这样,我却不知所措。最后,到了我国三下快毕业,你突然像是消失在这世界上,最爱发表文章的无名网志也关了,等到你在出现时,是在两年后,高二下的学期末,换成我大哭一场。而在这之前,我们却超龄的做出,不是在这时候会该发生的事情。 「阿宇,从没听你说过,一句我爱你,但我爱你,所以我不怕,只要你想要。」 说这句话时,是在她家,她躺在床上赤裸着,而我坐了起来在床边,拿了她爸的菸灰缸放在地板上抽着菸,装着一副大人样。但残忍的是,我没回应,也没说半句话,因为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偷尝禁果的刺激,但在那时候的她,却早已比很多人先懂爱情的样子,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场巨变,听她说过好多次,每听完最近的近况如何,我却只能对她说声好啦两个字,因为那时,我总不会想,不懂即将面临逝世的心情会是什么。直到,那天真的来临,也是我们第一次上床的前一个晚上,雨柔的妈妈走了,因为发现的时候是胃癌第三期,确切的时间我也忘了,只记得,那晚,一走到公园时,她一见到我,就抱着我大哭,身体全身都在抽蓄,我却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是陪她痛苦,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能这样子哭。 「喂,请问是周宇樺吗?」电话里传给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但却很客气。 「恩,我是。」 「宇樺喔,你最近有空回来学校一下吧,辅导室这边,好像有东西要给你。」 不用想了,每次第一句话很和善客气,第二句话就开始一副无奈的感觉......是青蛙,我国中的班导。 「哇,老师不是吧,上个月二十八号我才跟智钧还有志成回去而已,九二八纪念日你忘啦。」 「不是啊,就辅导室通知我,找以前叫周宇樺的学生,说有东西要转交给你,我就打给你啦。」还是感觉很无奈....你到底在无奈什么啦。 「哈哈哈,什么鬼啊?辅导室没事干嘛给我东西,忧鬱症要心理辅导哦,哈哈哈。」 「好像是从武陵高中那送过来的,别再打哈哈了,我等等还要去上课,就这样,有空记得来。」 「喔,好啦,老师掰掰。」 「掰。」 掛上电话后,没想太多,那时候也正忙着社团的事情,算是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青蛙打了快半年的电话,快抓狂之后,高二下尾声,社团开始交给顏玲进入交接状态,第三次段考提早放学,坐上火车,一路上还在想着,模模糊糊这通电话到底打了几次,我又忘了多少次,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时,我已经站在国中的老师办公室前了。 「等等,你进去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那边的老师,他们都很专业,你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们。」青蛙还是老样的无奈淡定模式,说着这些话。 「不是吧,老师,听你说得好像很严重一样,我国中是有点皮啦,啊.....不是,是非常很皮啦,但也没那么夸张吧......是要去辅导室干嘛啊?」 「你等等就知道了。」 老师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要我跟着他走去辅导室,一推开门,她和里面的一位女老师挥个手,打完招呼后就离去,女老师则对我招手,要我坐到前面桌子前的椅子坐下。 「宇樺吗?」女老师问我。 「恩,对,老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恩,先别急,没事的,说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吧,我泡杯红茶给你,哦对了我姓吴,叫我吴老师就好了。」她站起来,拿了两包茶包和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