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时地接受调教,——展冽觉得这就是他幸福的源泉、他生命的意义所在啊。 在不断的调教中,展冽渐渐明白了“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是取悦我的主人”这句话的含义,并努力地践行着。事实上他不知道该这么做才是更好的,也不明白齐凌所说过的“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做更多让主人高兴的事”该是怎么样的,他只有很听话很听话,在调教的时候无论多苦都坚持下去,因为他发现那样会让他的主人高兴,然后他就能得到他深爱的主人的安抚,甚至于难得的亲吻。 展冽对现在的一切感到满足,即使他毫无人格地跪着爬着,像条狗一样,可是因为他的主人是齐凌,所以他觉得一切都让他感到愉快,如果齐凌的目的就是要他做一个顺服的奴隶,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努力去做。他不想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或事物来打扰他和齐凌的二人生活。 可是在展冽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这种情绪困扰着他,使他晚上常常会难以入睡,每当那时,他就久久地凝视着他的主人安详的睡颜,以获得心灵的满足和平静。 很久以后当展冽独自一人对着窗外孤月默默流泪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不安源于,齐凌没有给他任何承诺和。 当然,那是将来的事了,现在的展冽满心幸福地做着屈体动作,时不时看看他的主人,迷人的笑意能粲然得灼伤人的眼睛。 “齐总,一切都好,展氏仍然兴隆。只是展总不在,忙坏了陈副总,他称自己十多天没有时间机会做爱了,再不疏解就要废了(,齐总您可不要怀疑我的职业道德,这是他的原话),一直要着精神损失费,要休假……有两个很大的项目陈副总也不敢擅自做主,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俄罗斯那边没什么变动……” 齐凌挂下电话,私人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夕。” “凌!” “这么高兴呢。”齐凌轻轻一笑。 “哈哈,那当然!我迫不及待地要和你跟卿分享我的喜悦了!” “良昨天就把华流送回去了,你今天才打给我,两人腻歪了一整天呢,还说什么迫不及待?”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啦,凌……我和流儿能复合真的很不容易,我想尽快把我们的事定下来,他家族那边恐怕有些麻烦……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好。但是我可先告诉你一件事,卿和蔚海本来是要这周就结婚的,我和蔚海说了一些话(,其实我真的没说什么),回去后他就请求延迟婚礼。你可想好,如果华流和我聊一会儿,他就不愿意跟你了,那怎么办?” “那我就把展冽抢了,看你怎么收场。——而且我相信流儿啊,我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事实证明彼此都深爱且离不开对方,那么我便也相信,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行了,文邹邹的,”齐凌无奈地说,“知道你们好得要命,天长地久对不对?” “当然!我们一定会的……” 放下手机,齐凌走到展冽面前。看到他疲惫却仍然坚持的认真模样,齐凌情不自禁地勾勾唇,摸摸他的头:“好了,冽,可以了,你累了。” 展冽便停了下来,不能说话,他只能用包含深情的眸子看着他的主人。 “让我来看看你的成绩吧。”齐凌说着就扶着展冽的脖子和腰,把他向下压。 当展冽的身子完全贴在大腿上的时候,齐凌点点头,放开了他:“不错,柔韧度好了很多。” 展冽弯弯眸子,温顺地蹭着齐凌的手心。 “那我们试试你能不能咬到自己的肉棒?”齐凌坏笑着说。 展冽脸上带了薄薄的绯红,他顺从地俯身,尽力地往自己的胯部弯去,可是腰部的肌肉一下子酸痛异常,到了一定程度就再也弯不下去了。 齐凌按住展冽的腰,用力地、缓缓地把他往下压,展冽感觉自己的肩膀和腰部都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甚至腹部隐隐作痛了,可是还是没有达到齐凌的要求。 齐凌一直观察着展冽的脸色,见他真的快要到极限了才放开他,调笑地说:“小奴隶,我本来是想如果你做到了就让你自己给自己爽一炮,可是既然你不想,就这样吧~”齐凌恶劣地弹弹展冽翘得老高的肉棒,它可怜地箍在皮套里,无法释放。 虽然齐凌并没有责备,但是展冽心里有些难过,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这么强壮而是柔软一些就好了。他把头靠到齐凌腰间,撒娇似的蹭了蹭。 “呵呵~小骚货,别闹,我还有事情要办。就这样了吧,明天我会加强对你腰部柔韧性的训练的。”齐凌拍拍展冽的头,把他抱进了浴室。 之后展冽想躺在自己主人怀里亲密地度过温馨的一小段时间,可是齐凌要他跪在软椅上抄写《奴隶守则》。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