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能把人一掌打死的。 “找公安吗?”严伟芳茫然地问,可陈父没有违法啊。 “那要不,咱们凑点钱让他回老家?” “凭什么啊!再说,钱总有花光的一天,那不是个无底洞。” 辛毅和李俊生一句话都不说,把俩女孩放到学校,辛毅边开车边劝兴致不高的陶其飞:“你从小没见过厉害,这种事到处都是,无赖横行老实人受欺负,都这么过日子,天底下找几对恩爱夫妻啊。” “可这样就是不对啊。” 李俊生冷哼一声:“解决的办法我有一万个,可我一个也不能跟你说,这种事多了,你能管的了几个。” 陶其飞扯着脖子辩驳:“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既然发生在我眼皮底下我就不能不管。” “好啊,”李俊生戳破他的武侠梦,“在中国,向来是寻求公道是要靠特权的,正好,你有这个本事当一回青天大老爷使使你的狗头铡。” 陶其飞愣住。 辛毅不赞同道:“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李俊生接着说:“如果没有特权,每个个体就要靠自己,我要是你同学的妈妈,我就好吃好喝伺候好那个无赖,一天三顿的给他酒喝,一顿不低于一斤,不出两年,这人就没了,要是身体壮实点,就让他喝了酒出去遛弯,掉河里……” “喂喂喂!”辛毅赶紧制止住他的话头,“贾文和,你快别说话了。” 进家门之前辛毅嘱咐道:“今晚的事别跟你爸说啊,让你爸知道了,咱们仨都没好果子吃。” 陶其飞却眼睛一亮,辛毅正好点醒了他,他向来是天塌下来有他爸顶着的,可他爸大概也不会管他同学家的事,他想起了对辛毅扯的那个慌。 秋天的夜晚有点凉风,但还是热着的,他找出秋衣秋裤来套在里面,去书房跟陶父说他谈恋爱了。 陶父从公文上茫茫然抬头,问道:“我不是不让你上着大学谈恋爱吗?” 陶其飞牙齿打架,鼓起勇气道:“我,我没忍住。” 陶父点头后起身,抽出腰带就打了上去。 第二天陶其飞上课的时候还疼得呲牙咧嘴,但陈父却从北京消失了,负责办这事的是李俊生,他向来是陶父安排五分他领悟八分能做到十二分的,陈父揣着大把的票子回了老家,好不逍遥快活,这是能听到的关于他的最后的消息了。 事情解决,可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这天陶家正吃着饭,陶母对陶其飞说:“周末让你女朋友来咱家玩玩吧。” “我哪有……”他看着陶父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嘴角颤抖,“好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