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被窝里拉她。 陈朱一时脑抽,抬脚就踹。没曾想金主反应迅速,躲过攻击,挡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纤纤的脚踝收紧一扯,整个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盖轻易压住她另一只腿,就着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开的姿势,已经勾起长指不客气地往紧闭的阴穴慢慢挤进去。 “让我再检查下里面,看来你好多了。” 昨夜禽兽又一边激动一边克制,捣得她又肿又痛,陈朱光荣因工带伤。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个不祥之地。 睡前已经涂过一次药,陈朱感觉那干燥微凉的指腹轻轻地往里面拨弄的动作,里面潮热柔软,媚肉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紧紧的。 陈朱也有感觉,她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挣扎着躲开了。身体像条虫子艰难向后蠕动。 “包养也得讲究劳动法。” 没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闲漫地就将沾着她体液的指根含进嘴里,魅惑得跟个妖精似的。眉目飞扬,黑框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骨上,镜片反射出清润又内敛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劳伤员吗?” 她吓得马上起来,抢过在手中的药膏。昨晚是醒不过来,今天必须自己涂。 景成皇不为难她。 刚出炉的酥皮奶酪吐司热腾腾的,飘着一股鸡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气。 陈朱确实是饿了。 Scarlett发来慰问:小美人,昨晚过得愉快吗~ 没想到小美人反应冷淡又迷糊:嗯? Scarlett意味不明地娇滴滴一声叹,说不应该啊~ …… 吃完东西,跟教授远程视频后,才合上电脑。陈朱把便签撕下,都是刚才视频会议时简记的内容,贴到某一页写满公式图表的记事本上。 她习惯记笔记,不容易分散注意力,日后也有迹可循。 别墅远景海天一线,心旷神怡。近景庭中花园,有一片繁花绮丽的盛景。 嗯,真是风和日丽,适合走到露台凭栏吹风,45度角仰望天空,清风扬起秀发,半是明媚半是忧伤…… 不对,所以她现在为什么要跟金主在洼地里铲土? 陈朱肩上随意搭了件姜黄色的格子羊毛披肩。蹲在玫瑰花丛里一心一意给认真劳作的金主帮把手,适时递个泥铲子什么的。 太神奇了。一个深沉运筹的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无比耐心地照顾娇弱的玫瑰花。 他太过专注,弯腰时从容淡定的动作让陈朱有一刹那的晃神。看着那骨节修长的手沾了黑泥,熟稔地抚过茎株下脆弱的根,检查后才埋进土中。 果然呢,行动派无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以为这种人难得空闲应该去高级场所品酒打golf,总之有各种不受束缚的游戏。而不是摆弄花花草草这种极为修身养性的活动。 陈朱是真诚建议:“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有种菜天赋。 “一亩三分地……南瓜藤爬满木架结出金色的瓜,洼地里的小白菜挺括脆爽,红头葱长势极好,甜芯菜郁郁葱葱。” 没想到,金主指了指某个方向,含蓄地淡声答:“也有。” 啊,这…… 种菜也会。 金主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景成皇捏了下她的脸颊,以示对她的古板印象的惩罚。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人,不是什么怪物。” 况且也不是经常有时间打理,那种时候就得假手于人。 虽然烟火气是一种离得很遥远的东西,与他的步调合不上,但适合偶尔作为生活的点缀是解压的好方式。 陈朱职业病犯了。忍不住伸出两指落到视线所在之处。 她已经盯了很久了。 毫不嫌弃地在叶片上捏起一条正挣扎蠕动的小虫,举起来在阳光底下细细地察看。 这种时候,这样的神态,特别像个小孩。带着孩童求真的执拗。 陈朱确认,这种叫玫瑰中夜蛾幼虫,专吃玫瑰叶子,养花人的克星。 而景成皇的结论是,很适合做肥料。 于是陈朱挖个小洞,拿起铲子冷酷无情地把蠕动的虫子从中间截成两段,才埋进土壤里。 ——————————————————————————— PS:景总栽花种草的养老生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