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皇听到她呼吸和心跳的变化。他表现得温和而没有攻击力,长睫垂阖,唇色湿光潋滟,尾音像藏了把钩子,沉声说:“好孩子,我们先坐下来聊聊好吗?” 他告诉陈朱不急,真不知道谁嫖谁。 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勇敢、坚韧。虽然这些在这一刻除了让他化身禽兽,没什么用处。 天知道,片刻钟之前他还秉持着怜香惜玉的想法,催眠自己是来纯聊天的。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幼稚把戏。勾着他的西装领带一路牵引着,在对视中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真是可爱。假如不是发抖的指尖和眼中微漾的水光出卖了情绪的话。 陈朱曲起双腿,略有笨拙地跨坐在他身上,却在沉默中忽然踟躇不前了,就像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景成皇背靠沙发,饶有余味地等着她。 陈朱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气息让他着迷。目光流连到春色娇嫩的唇、秀巧的下巴、从衣领间流泻出来玉白的颈。 他的视线灼烈到,就像代替热吻烙在掠过她每一寸肌肤上。眼睛里狂流汹涌,开始渐渐失去焦距,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那种占有欲望。 “要聊什么?”陈朱终于想起来要接什么话了。 “都可以……”他忽然声色渺渺的贴近来。天生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卷袭着她,伪装的温润根本压制不住,让陈朱露怯了。 不能输。 陈朱手心收紧,手指卷起紧紧抓着领带用力一扯,在他的身子靠上来时,甚至故作风尘地就吻上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撞,却比任何高超的调情手段要让他受用。 “你会吗?” “我……有经验。” “这样啊,谁教你的?” 她从他身上离开翻身坐在沙发上,有些慌乱地摸手机来掩饰自己的恐怯紧张。 “你好紧,就像……”景成皇压着她在身下没有完全进去,仍克制地律动。喉咙已经开始发出兴奋的低喘,咬着陈朱的耳朵让她听听他有多受用。 她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让他来引导即可。 陈朱身体僵了下,又抬了抬腿,很主动地用力搭在他腰上,却咬着唇偏过头去躲避他的视线,发鬓都是汗。 这心虚的表现。像是害怕金主知道她没有性经验会临时反悔一样,只能硬着头皮上。 可是陈朱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懂得揣摩人心,她又简单得有多易懂。 金主技术很好,那些温柔又让人沉溺的前戏完美让她避开对性认知的匮乏,只需要跟着他走。没有让她受太多的苦,连破处的不适都在她可承受的范围内。 除了开头正式纳入时,不可避免被强行撑开障碍的灼痛,尖锐得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痉挛抽搐。让她猛抽了一口气,险在还有些理智,忍住把金主一脚踹开的冲动,将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转换伪装成沉迷享受的嘤呤,尽量风情摇晃,性感迷人。 金主却像有所察觉,浅浅地退出去,转而对探索她身上的敏感点来了兴趣,直到纳入一半顶弄才逐渐粗暴起来。 陈朱确实有舒服到,身体的反应也很主动。所以她觉得自己表现应该还可以。 景成皇却捏起她的下巴,掰过那张苍白而倔强的脸强迫她对视。 他吻了吻那蹙起的眉眼,最后含住因为情动显得愈发鲜艳欲滴的菱唇。 胯间的阳物有节奏地去冲撞她的小穴,一边咬着紧阖的唇不放,直到陈朱因为极度缺氧忍不住张口。 灵活的舌便顺理成章游了进去,紧紧缠住来不及躲避的粉色舌尖,扫,舔,吮,吸。 她越逃,他就越往里,追逐着不容抗拒地迫她接受。两人的唇角都开始蔓延出激烈的水光,忘情地沿着下巴滴落。 “唔……”陈朱适应不了这样直白狂野而深入的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