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你好了没有……” 避无可避,她两条纤细的藕臂抓着床架,身子软若春水无力任流淌,小屁股高高翘起,狰狞的肉根进进出出,小穴捅得变了形,贝肉翻进翻出,从羞涩的浅粉操成了熟透的殷红。 “啪啪啪啪啪。” 随着男人的撞击,曲音似风雨中梨花枝,颤巍巍直摇晃。玉簪掉落一旁,发髻摇散了,满头青丝如烟似雾,铺撒在美玉无瑕的雪背。 “啊……嗯……”又一个顶撞,娇躯一颤,裙纱也跟着摇动,发丝一缕一缕向两旁散开,撒在素色丝织床单上,墨色与莹白,此番绝景,似妖又似仙。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住她的背脊,急促的呼吸灼热喷薄,“好五娘,马上就到了,乖……再忍一会儿,就一会儿。” “呜……你快点……啊……” “好,我快点!”两只手牢牢把住香肩,狂风骤雨似操干了几百下还不停,肉棒依旧热烫坚挺,一次次的深深贯穿,一次次的重重研磨。 快感将她逼得如同窒息,翻江倒海,她仰起秀长脖子,几绺乌黑发丝黏上汗湿的粉脸,她紧紧咬住床帐子,娇躯直颤栗,抵抗着猛然来袭的高潮。 “啧。”小穴疯狂痉挛,媚肉再一次绞夹紧裹,千万张小嘴儿似的吮吸每一寸棒身,谢淮深吸一口气,蛮横地干了十几下,抽出大肉棒抵进臀缝里,激射出一股股白浊。 终于能歇一会了! 曲音平复着激动的心跳,冷不丁让谢淮面对面抱起来,小脑袋搁在他臂弯,半睁半闭里,男人素缎遮眼,墨发垂落,越显得面如冠玉,鼻若悬胆。 他手指摸到缎带上,“可以摘了吗?” 曲音故意为难他,“不可以!不让你看。” “都听五娘的,这般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红唇轻启,露出皓齿编贝,又扬声吩咐宫人准备热水。 谢淮脱掉里衣随手往床下一扔,也不嫌两人身上黏黏腻腻,将曲音抱得更紧了些,找着两瓣粉唇,亲香了好一阵子,“五娘累了吗?” “嗯,好累,困了。”她合上眼睛,昏昏欲睡。 没一会儿,红玉、紫袖打了热水进来,她们目不斜视,担心曲音怕羞,不出声,放下铜盆、托案在床头,很快退出去。 谢淮将眼上缎带往下拉了拉,脱掉她皱巴巴的罗裙,也往地上一扔,沾黏在脸上以及前胸后背的乌丝理顺了,拎了帕子从她颈子一路擦下来,臀间腿间仔细清理干净。 “别了……”迷迷糊糊有人在扒拉她的腿,曲音不满地叽哼,接着一个炽热的圆头抵住腿心,在红润穴口处磨了几下,一个挺进。 好撑!好满! 曲音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睁开眼,光线摇曳,她两条光裸长腿环住男人劲壮腰杆,过于粗长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小穴里,小屁股被扣住往下一压,眼睁睁看着白生生小嫩穴把剩下的一截吞吃进去,平坦光洁的小腹立时撑起一条长痕。 “不要了……要……要坏掉了……你起开……” 好酸!好涨!娇躯连连抽搐,小脚乱踢,圆臀扭动着想逃,但很快都被压制住。 谢淮还恬不知耻拿手往下探,在穴口揉了揉,拉扯两片花瓣,“乖乖不哭,哭着我心疼坏了,不会坏掉的,好好的没坏,刚才就全部吃下去,不会坏的。” 他胡乱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下身不断挺动,插得小穴咕叽作响,“没坏呢,咬得好紧,好五娘,你舒服吗?” 曲音柳眉紧蹙,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好讨厌一男的,又喘得厉害,大腿根儿酸痛无比,“我……我啊……” 被顶得话都说不出口,最柔嫩最敏感的花心让硕大的蘑菇头死死顶住,每次都往同一个地方顶撞。花穴因着多次高潮绞得死紧,但肉棒过于壮硕粗长,哪里绞得住,只惹得男人上劲儿,更加凶猛地整根贯穿。 “啊……轻点……不……不行了……明天再做……我好累……累……明天……明天好不好……啊……别顶了……好涨……” “五娘明天也要吗?不要急,先喂今天的,放心,明天也有。”他故意歪曲她的话。 谢淮体力惊人,不知哪里来的一把子力气,野兽一样永不知足,按着两瓣圆臀,就这个姿势不变连干了一刻钟,整个房内都是“噗嗤噗嗤”间或“啪啪啪”的声响。 曲音早已没了声息,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肩膀,满头乌发丝丝散开,背上胸前撒得到处都是。 两团嫩生生的乳球上下抖摇,前后漾动,“啪”的一声拍击在男人胸膛,又疼又麻又爽。 “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