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缓缓收紧五指。 迟樱想,她要不要告诉他,她的膝关节确实被聂桓弄脱位过,但是她一掉眼泪,聂桓就立马带她去医院了。 即使这样,她也不觉得聂桓心软。他对她都做过什么,别人是永远无法真正了解的。 “你都把他丢了来找我了,就别再想他,好吗?”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话。 迟樱说:“在你身边也没什么意思,你也不杀人给我看。” “有了你我就不想再杀人了。”他其实是在防备,免得她捏着他的把柄反过来要挟他。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觉得你比他有趣的话我才会选择你,”她掰开他的手,“你这样的话我可要走了。” 谢垣望着她的眼神变得阴沉。 他过肩扛起她,随后把她丢在床上,他扣住她手腕,身子压上来低声地哄骗:“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要,”迟樱并没有奋起反抗,她淡然自若,“我不生孩子。” “我们把他养大,教他去杀人,怎么样?”他扬起唇角,“让我们的孩子把聂桓弄死,这不是很好玩吗?” 她愣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我不觉得好玩。” 让一条带着低劣基因混合她的血液出生的畜生去狩猎她忠诚听话又血统名贵的杜宾,怎么想都只觉得恶心和讨厌。 谢垣被她眼里的嫌恶点燃了火,他撕起她的衣服,扣子扯掉好几颗。他不等了,他现在就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他张口咬在她袒露在外的雪白香肩,牙齿刺破皮肤钩出甜腥味。 然后他又掐住她的脖颈,缓缓收紧,看她皱眉痛苦的样子兴奋地笑了起来。 “我不要孩子,宝贝,刚才是逗你的,不要讨厌我。”谢垣松开双手,转而抚摸她的脸颊。 他发现她不会轻易地反抗。 他掐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拼命地来挠他,在他手背上留下苟延残喘的抓痕。 她是笃定他不会杀了她所以才不浪费那份力气吧。 她咳了两声,大口地呼吸着。谢垣等她呼吸变得平稳,轻轻地摩挲她脖子上的掐痕。 迟樱见他神情一副疼惜的样子,朝他脸上吐口水,然后恶意地笑。 谢垣用大拇指蹭下她的唾液然后舔净,死乞白赖地凑上来,脸上带着愉悦和潮红,他说:“来,吐我嘴里。” 他身下的火热抵着她,蠢蠢欲动。 “好的丈夫是不会婚内强奸的。”她提醒他。 “哦,那我先当个坏的,然后再洗心革面做个好的。”他说着脱掉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迟樱拢着衣襟往床头缩,看见他那充血坚挺的下体,心想原来他们的尺寸差不多,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官。 聂桓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把谢垣先阉了然后再凌迟至死。 “乖宝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一点点靠近她。 “真的?”她不再向后退,双手撑在身体后面,眼神柔和。 谢垣微笑:“嗯,真的。” 她有点撒娇的语气,低眉羞涩地抬眸望他:“我怕疼,你能慢慢来吗?” “好。”他满心欢喜地伸出手臂来抱她。 眼前娇小甜美的女人怯眼流媚,微微咬着唇,看起来忐忑不安,肩上还落着他的牙印。她衣衫不整,拨弄额前碎发到耳后,撩起万般的风情。 谢垣恍惚地想起她穿上他给她的婚纱那天,她虽然满是嘲弄的神色,但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他向前拥住她的瞬间她抬起腕子把裁纸刀扎入他的肩颈,锋利的刀片埋入皮肉中只听到他一声闷哼。 谢垣皱眉,仍努力地把唇贴在她唇边,只堪堪触及那片粉润的界线。 她一边嘲笑着,一边用力向下压推钮,向更深处刺裂他的身体。 他呻吟着,心里压根没想过要反击,任凭尖锐的疼痛不断扩散。她猛力把刀拔出来,连带撕展他的伤口,把他推倒反压上来,他的血很快把床单染了一大片。 “可真是我的好老婆……”他按住伤口撑起身子,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迟樱起身找了条干毛巾丢给他,冷冷地说:“谁让你想碰我。” “都怪你太可爱了。” 谢垣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十天后。这期间迟樱白天过来看看他,刷他的银行卡去四处买东西。谢垣躺在病床上每天都能接到银行发来的大笔支出账单,除了昂贵的奢侈品外,她还明目张胆地集中采买锯子、绳子、冰柜、双氧水等诸如此类给人联想的物品。 他很清楚她在给他找事,于是在她惹人注目前他就把这里的文职工作辞了,从祖父那拿了笔钱后便夹着她坐上前往北欧的列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