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垣每个字都听在耳朵里,面上依然一副波澜不惊。 真是不巧,他也想今年结婚,结婚的对象也是他们口中谈论的婚礼的女主角。 迟樱是他的,他势在必得的。 “你们家两对夫妻,一双父母一对儿女,真是难得呀,该说也是一种福分。”周雯长年生活海外,思想自然开放得多,但还是不由得感叹。 “谢垣呢?有没有女朋友?” “我女朋友在俄国读书。”谢垣微笑着回答。 迟樱和聂桓从楼上下来,刚好听见他这句话。 “孩子们过来,坐下聊聊天。”迟琳招呼着。于是他们走到唯一一张空沙发那坐下来,聂桓揽过迟樱的肩,他看见谢垣毫不避讳地朝他们亲昵的行径展露些许嘲弄的神色。 “这不是威斯克证券的总裁吗?”谢垣说,“我手里还有点你公司的股份呢,托你的福,赚了不少。” 他接着看向聂诚:“聂先生,这是不是叫虎父无犬子?” 聂诚平日听多了奉承,长满老茧的耳朵已经不让人讨求任何甜头,但顾及老婆的面子,他微笑道:“你的中文不错。” 被别人利用去恭维他老子这种事聂桓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他早已经不在意了,摸着迟樱的肩膀,低声问她:“还得有一会才吃饭,你饿不饿?” “有点,我想吃苹果。”她回答,开始觉得有点无聊。 离果盘最近的聂诚听见后把盘子里最红的那个递给聂桓,又吩咐旁边佣人:“给他拿个水果刀。” 他眼神刚对上迟琳的,还不等开口,迟琳就跟他说:“不用,老公,我不吃。”随后又和周雯继续聊着她们刚刚的话题。 聂桓接过刀和苹果来,开始削苹果皮。迟樱在旁边搭着他胳膊小声地指挥他:“别削断了,断一次扣一万块钱。” 他忍俊不禁,搭腔道:“好的,老板。” 不一会他把完整的一条苹果皮绕起来展示给她看,“多完美,你得给我加奖金。” 迟樱从他手里接过一块切下来的苹果吃,很是甜脆。见她对他讨要奖金一事充耳不闻,那聂桓只好自己在她脸颊上偷香一口,把剩下苹果也都切好,方便分开拿给她。 “你也尝尝,好甜。”她投喂给他。 这腻歪的,让人看了真倒胃口。 谢垣非常享受这种饱受嫉妒折磨而无能为力的颓丧感,对他来说这种体会永远也不够。 他已经拼命忍住冲动,他不能去把对面沙发上那个鼓着嘴巴吃苹果的女孩拽过来搂在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吻她,侵犯她,宣布这是他的东西。 毕竟,她那么大一只护卫犬可不是吃素的,他只要眼神侧过去一点,就立马感受到那股阴冷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驱逐他、防范他。 他明明说了让她等他回来的,真是个不听话的,重逢后她对他态度又这么冷淡,反倒是和他的情敌卿卿我我,真是罪加一等,不可饶恕。 她不知道他回国后每天有多么想她,他抱她到自己腿上的那日,他穿着的衣服因为惹上她的香,他舍不得洗。 他只有偷拍她的一张侧影,冲洗出来,每晚握于掌心,贴在唇际,聊以慰藉。 还有她给他的那颗糖,他还一直留着。 没有人能满足他,那些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扭动丰满的身子张开腿求他都比不上她一根头发能让他产生性欲。 可他也只能找那些低劣的替代品,想着他在压着干着的是她。他知道她根本无法被取代,她是如此可爱可恨的妖精,一件举世无双的宝贝。 为什么聂桓可以这么幸运呢。 谢垣忍不住微笑着看向他。 那俊美无俦的一张脸,实在是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