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邱胜等到再也看不见她背影后收回目光,踩了油门下山,将车停在某个无人的幽静角落后,开门来到后座。 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车子里只有那股橙花香。 他痴迷地将脸贴在覃与靠过的椅背上,蛇一样蹭着。 又是那股橙花香。 明明同样味道的香水他都买回了家、甚至喷得房间里到处都是,却完全无法获得丝毫从她身上嗅到时的那种悸动感觉。 他无法解释这种古怪,一如他无法解释在婚宴上见到她冲他笑时心脏几乎要爆炸的那种剧烈情绪。他明明知道那种笑容带出的是嘲弄、是贬低,但他仍旧无法摆脱胸口那种饱涨的悸动—— 明明那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给欧阳罄带来诸多苦恼的覃与了,可前后相距不到半个月的两次见面,给他带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触。 他的目光甚至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哪怕他正温声宽慰着身边委屈垂泪的欧阳罄,他的余光仍旧穿越层层宾客,准确无误地捕捉到百无聊赖地逐桌敬酒的她。 他不可控制地对一切有关于她的信息上心,不可控制地以欧阳罄为借口出现在她跟前,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试图挑起她对他的情绪……直至这层他自以为牢靠的伪装,像是泡沫一样被她轻飘飘地戳破了。 “如果哪天你脱光了跪在地上给我舔脚,说不定我会正眼看你一次哦~” 伴随着这句低语一并出现的,还有那缕淡淡的橙花香气。 睡梦中,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带着猫儿一般的慵懒散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件件脱去衣服,跪在她脚前托起那双嫩白小脚,虔诚至极地落下一吻。 他呼吸粗重地从梦境中醒来,察觉到胯间一片湿漉黏腻后难堪地捂住脸,不得不正视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那些曾经对欧阳罄的保护欲与占有欲,在他一次次地梦到自己跪在地上给她舔脚舔到射精后,变得如此轻薄寡淡。 原来他试图通过呵护欧阳罄来证明自己已经成长为真正成熟可靠的男人,实际上他仍旧是那个龟缩在过往被霸凌的阴影中期盼着有个真正强大的人来救赎自己的可怜虫。 他是一条用大声狂吠来掩饰自身弱小的、虚张声势的狗。 而当他真正找到强大可靠的主人后,他会成为世上最温顺乖巧的一条狗。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巧的钥匙,抖着手褪下自己的裤子,放出那根被贞操锁牢牢束缚的、胀得紫红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