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和周放视频做模拟卷一直做到快十一点,期间除了讨论过叁个题型外两人都是闷头做题,没有浪费时间去聊与学习无关的废话。挂掉视频后,周放才意味深长地发来一句:你学习进度快得我压力山大。 覃与发过去一个卖萌的表情包,打着哈欠开了门。 今晚的牛奶还没喝呢。 结果她这边一开门,对面房间的门也开了,已经换上睡衣的宴倾跟着她下楼,主动帮她热了牛奶。 “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帮他?”宴倾纠结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趁着覃与喝牛奶的空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好在最近这段时间覃与脾气好了不少,否则少不了又给宴倾几句冷嘲热讽,给她打击到尘埃里去。 “看不惯而已。”覃与放下空了的玻璃杯,轻飘飘看她一眼,“他一天不解决这事,就会不断地害身边的人遭殃。” 宴倾咬了咬唇,私心里很想说:那就让他们一起转走,去祸害别的班得了。但她不敢,她知道覃与虽然看上去冷淡,但绝不是那种随意牺牲别人的人。她要敢这么说,覃与这段时间对她难得心平气和的态度恐怕又要变成之前那样。 覃与手指勾起宴倾肩上的一缕发丝轻绕着:“而且,艳艳,你别忘了,目前你可是仇恨值最高的那一个,哪怕喻殊转班,你也不见得能马上安宁下来。本就是他俩的事,没必要把任何无关人士牵连进来,知道吗?” 宴倾眨着眼乖乖点头,再度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优待而得意忘形地说出不该说的话。 “刚刚掐痛你了吗?”覃与的手指落在宴倾下巴处轻轻摩挲着。 “没有……”宴倾眼睫颤动得厉害。 “明天开始我陪你一起上学,今晚帮我按一下。”她记得宴倾还特意去学过按摩的指法,只是有大半年时间没让她上手了,“没忘吧?” “没,我记得很清楚。”关于主人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 高强度的做题结束后享受了一把极尽细致的按摩,覃与这一觉睡得可谓酣畅淋漓。 她隐约听到耳边的声音,意识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愿醒来。 下身传来的细微感触经由那人动作一点点迭加,一波更甚一波的海潮越发汹涌而来,叫她昏沉意识蓦地冲破桎梏,睁眼纳入了天光。 蚌一样紧实含着她阴阜的双唇间灵活的舌尖正沿着花缝上下游弋,时而自洞口衔走漫出的水液将两片花瓣浸润得更加光滑湿润,时而敲打着还在沉眠的蕊珠绕着它打转挤压,在它缓慢冒头后便立时收缩范围,一心一意地裹吸起这粒娇嫩。 覃与低低抽了口气,双腿架在趴伏其间的那人后背,脚趾在细滑衣料上蜷起又放下,放下又蜷起。 被子里的那团凸起在她微晃的眸光中被水意冲得有些模糊,器官接收到的信号却愈是强烈。她捏住被角,用被逼出颤音的嗓子喊着那人名字:“宴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