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就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生活。 醒了被干,被骂,被喂食物,然后继续被干,被骂,昏睡过去。 他有安排女奴为我清理,但我觉得这家伙所为的也不过是为他下次发泄提供方便,他才不会温柔。 大概是在军营待得太久,战事又吃紧,没能分出时间消遣,男人积压了许久的兽欲完全爆发了。 尤其是发现我的身体被开发出的奇妙现象后更是停不下来。 我很少见到小韦鲁斯这种完全失去理智的表现,他似乎也对自己的失态有点懊恼。 我可不敢表现出来我的看法。面对绝对实力强大的男人,我认命的开始装怂,却又不甘心被这么欺负,大多数时候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消极抵抗。 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是绑架了我的可恨的阿利克西欧斯。他见到我的模样后夸张的大叫,便怒气冲冲的冲出屋外不见了。大概是跑去兴师问罪。 我在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心想这家伙真会装腔作势,明明是他自己把我送到小韦鲁斯手上的,现在却在这里装生气。 我翻了个身,身旁的女奴立刻爬起来掀开被子将我扶起,我还没说什么她就把装着水的金属瓶递到我的嘴边。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大声的争吵,然后是“乒乒乓乓”打砸什么的动静。 “你跟我说好的呢?!你说你只是想好好问她关于神力复苏和密拉维亚的问题,不会做什么的,你才不屑于欺负一个女人……结果你骗我!”阿利克西欧斯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怎么能这样……我杀了你!” 门口传来“咚”得一声,接着“稀里哗啦”的有什么碎了掉在地上。 一个人影从门口跌了进来,正在喝水的我吓了一跳,连忙缩到被子里捂着脑袋装死。 旁边的女奴也立刻趴跪在地上低头,要是她看见了主人的隐私或者丢人现眼的模样,很可能会被愤怒的主人处死。所以她早就养成了碰见主人就趴跪在地没有允许就不抬头的习惯。 水杯落在被子上,打湿了被褥。我也来不及想着把它捡起来了,连忙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嘶……你什么意思?!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还不是你女人的人,就要杀我?!”小韦鲁斯惯常漫不经心的语调消失了,变成了惊怒交加,“你居然怨恨我?!是谁向我隐瞒了她那种干扰平衡的过分的力量?!你不是自称捍卫平衡不让神力干扰人类存亡的刺客吗?” “我——我——……!”阿利克西欧斯一下子卡壳了,“可是你也不能——不能这样……这跟你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放任她被索亚尔给带走,将被大师训练过的能力都用来对付罗马,愚弄我和我的军队,我怎么会失去理智!”小韦鲁斯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强烈的不甘心,还有气急败坏。 “你不是也……也用了吗?”阿利克西欧斯呛道。 “那不平衡!那不对等!你自己去想!”“哗啦”一声,小韦鲁斯挥手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 “你这是强词夺理……!”阿利克西欧斯说,“既然你们都动用了神力,那就没有不公平了!你不能因为你比不过苏西就恼羞成怒……!” “那不一样!”小韦鲁斯依然眉头紧锁,“神力之间本身就是不平等的,若不是察觉到不对劲我不会利用世界树之种,所以错还在你身上,是你没有阻止,你给我自己反思一下!” 一通舌灿莲花,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讲究什么公平啊,战争哪讲究公平呀。 小韦鲁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