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这样的吗?”我揪紧了他的衣摆。 “安舒莎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甚至拥有一般男人没有的地位,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阿塞提斯说,“只是女人,终归会被孩子所牵制。若是保住特维略要她和她孩子受威胁,她绝对会选择放弃那个男人。什么只要十分之一……那不过是拖延时间的说辞罢了。若论阴险狠毒,十个男人也是及不上一个下定决心的女人。” 他说着,语气温柔的安抚我,好像明白我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法接受的情况。 他这么难得温柔让我还有点意外。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对上他的眼神,男人嘴角带笑,眼神如水,让人脸红。 “眼泪,孤苦无依,柔弱可欺,都是女人的武器,”他说,“她每次和我争辩,为了一点利益纠葛,都哭的这么厉害……呵,我都习惯了。所以,我讨厌看女人哭哭啼啼的。” 我清哼一声。 “当然你是例外。我喜欢看你哭,”他伸手捏我鼻子,“尤其是在床上……” “混账!”我立马原地跳起,伸手推了他一把。 真是啥时候都不忘记耍流氓! 结果因为腿软崴了一下,差点摔跤。 “呵,还有这性格也是,”阿塞提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托住我的腰避免我脸朝下扑倒,“永远一副不怕死的无赖样。我都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你你说谁无赖?!”我气急败坏。 他耸耸肩,脸上写着“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怒哼一声不去看他,男人的爪子被我拍掉几下后仍然不放弃的扒拉到我身上。 半晌,掌心和手臂已经完全圈在腰间,揽着我的腰向后仰,最终两人倒进床铺。 空气先是安静了片刻,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下午和阿利克西欧斯玩得开心吗?” 我绷紧脸皮。 “你都知道?” 阿塞提斯冲我笑笑,伸手摸我的脸。 “不然呢?那么大动静……我不把人疏散了,你俩早被打断了。” 好呀!不仅知道,还故意?! 我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 “你就……容忍他……那样……”牙缝里憋出几个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阿塞提斯轻轻叹气,“我还忙别的呢。”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男人没法交流。 “所以,今天是新婚当晚,”阿塞提斯的手移到我的肩膀,“按照传统,你和我应该是要在其他人的围观下洞房的。” 我连忙撑起身子左右看。 “别看了,没外人。”阿塞提斯依旧侧躺着,长发散落在床上,“把他们打发出去了。” 我舒了口气:“算你正常。” “不,我这才叫不正常呢。”他半撑起身子,语带调笑的看着我,竖起两根手指,“一般新娘和新郎要在新婚夜洞房两次,一次是有人围观,观众满意了,你才可以关上门来第二次。” 我:“……” 大概是我的反应太奇葩,阿塞提斯笑的格外开心,胸前的衣服乱颤,露出大片胸肌,又顺着肩膀滑落。 我抖了一下,拽着床单朝远离他的方向蹭了一点点。 阿塞提斯伸手拉上掉落的领口,遮住露出来的肌肤。 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仪式没有完成,介意吗?毕竟不洞房可是不吉利的。” “我……我有点累。”我小声开口。 同时我还觉得小腹一紧,有种从尾椎深处泛上来的那种……既像是恐惧,又像是莫名躁动的诡异感。 他上下看了我一眼,扯了下嘴角。 “既然累,那就休息吧。”说着,他挥了挥手。 门外走进女奴灭灯,拉上纱帐,阿塞提斯则拽着床单爬了起来,在床上躺好。 我狐疑的看着他,看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翻身就睡,有点意外。 空气再次变得安静。我在黑暗中盯着他隆起的背影看了半晌,才蹑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