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天呢?」 「最多算是酒后乱性吧。」我撇过头,故意不看他。 他瞧我这样,也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 戏还是要照演,但老实说,我不知道阿协在玩哪一招。 或许他以前不用说什么,就会有人自己去接近他,不过这招对我可不管用。 并不是我多重视那个承诺或什么的,不过保有女性的矜持没什么错吧。 不过想要耍个性需要承担的后果就是,对方可能比你还会耍个性。 就像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会拿水给我,正常的跟我讨论剧本,专心摄影,情绪看起来没有太多起伏。 该死,他怎么做得到,老娘心里可是很急啊,总不能玩完就跑了吧,明明看起来不像这种人的。 这大概也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一个案例吧。 轻声叹了口气,我又喝了一口那瓶他给我的矿泉水。 我觉得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至少现在已经不是了。 如果对他没有心动,没有被他吸引,那晚就不可能走到那里。 至少我清楚知道自己虽然不排斥,但也没有到谁都可以上的程度。 结果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吗? 我还以为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心浮现着一股落寞。 仔细想想我还是很随便呢。 跟一个见面不到四小时的人上床,那种感觉竟让不回让我觉得唐突或荒唐。 也许以前的那段日子哩,已经让我有些许习惯那些事了吧。 索性让自己成大字形躺在草地上,试图一扫心里那点失落感,不过似乎没什么用,天空没我想像的清澈,反而被厚实的云层挡住了阳光,显得一片阴霾。 真是鬼天气。 心里这么骂着,总觉得自己有点难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协的关係,不过我自己知道继续待在这并不会让我的情绪好转。 确认了今天拍摄的进度,因为大家都很努力的关係,预定进度早就完成了,还多拍了两个场景。 问清楚今天我可以不用在拍戏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拿出手机,准备看google地图去找公车站牌。 毕竟今天是阿协载我来的,而已我现在的情绪,可没打算拉下脸来再请他载我回去。 「嘿,想去哪呢?」阿协追了上来,跟在我身后大约不到一公尺的距离。 「关你什么事呢?跟我毫无关係的先生。」我冷冷的说,好吧,我确定我有点生他的气。 「怎么会跟我毫无关係?我们关係可是深的很呢。」我突然发现这人跟阿岳都有着一个共通点,脸皮都挺厚的。 我试图摆出一付高姿态,冷冷地问他「刚刚不是你说我们没关係吗?」 「你说什么傻话,我说的是怎么了吗?」他依旧是一副不温不火,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般。 「是吗?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係?」 听到我这么问,他笑了笑,突然将脸贴的我好近,就连他的呼吸声我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接着他伸出了手,牵起我「除了情侣,我们还会是什么关係?」 *这人很该死,异常迷人的该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