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打算关心后辈的情绪。 杨仪心撇了眼南道二,又继续靠着窗,后悔将自己的心思说给南道二听。 南道二又等了一会儿,见杨仪心没动作,不耐烦的开口:「下车啊。」 「等等要面对杨义守,就觉得很烦。」杨仪心回。 「谁叫你话要说那么满,还搞什么对赌协议。」 「还不是为了胖子的计划,不这样威逼利诱,他怎么愿意帮忙申请搜索票。」 「你快回去整理搜查报告。」 「这次交给你吧。」 「这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工作吗?」南道二决定不等杨仪心,拿着邓伍郎案的文件推开门准备离开,「记得熄火。」 杨仪心叹口气,拖着身体下车,快走到分局门口时见南道在那抽着菸,旁边还有两名着西装梳着油头的人,远看两人身高衣着皆同,好似双胞胎。 「请问是杨仪心警员吗?」一位单眼皮小眼睛的男子,秀出自己的识别证,「我是检察官,我姓左。」 「我姓苟。」这位检查官也是单眼皮小睛的男性,他也秀出识别证。 「左、苟检察官你们好,两位不说姓,我还以为是双胞胎呢?」杨仪心勾起生硬的笑容。 南道二不知为何在一旁忍笑,还被烟呛的咳了一声。 苟检察官笑着说:「很多人都这样说。」 「咳!我们就不客套了。」左检察官严肃的说。 「有何贵干?」杨仪心觉得来者不善。 「关于今早监狱发生邓武郎自杀一案,我们有些事想请问你。」 「我?」 「方便里面谈吧?」左检察官向警局跨了一步,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杨仪心不解,但还是配合他们向警局内走去,南道二将刚刚在验尸房拿到的资料塞给杨仪心,对她使了个眼色。 杨仪心与两检察官一同走向局里的会议室,王保保见状一脸惊讶,连忙跑到南道二身边问:「学长怎么回事?」 「先别管别人,你的计划执行顺利吗?」 「这……我。」王保保支支唔唔。 「搜查报告都整理了吗?」 「我和同仁做了好粗略的整理了,等等拿给你看。」王保保话说的很快,「刚刚署长来……。」 南道二坐在自己的位子,「先把你的『成果』给我看看。」 「学长,关于那个……。」王保保脸胀红起来。 「杨警员,我们就直说了,关于邓武郎狱中自杀一案,从狱方记录来看邓武郎生前最后一次会谈对相是你,狱警表示过程中邓武郎和你对谈的情绪相当不稳定。」左检察官说。 「我的确有跟他对谈,但他并没有情绪不稳定。」 「没有吗?狱警清楚的表示,邓武郎是有崩溃大哭的,你是对他施加什么压力吗?」 「我将他好友的死讯带给他,他难过是正常的。」 「我们听说,芎思圣堂的保险柜装有大量现金,而你昨日与邓武郎谈完后,晚间去芎思圣堂并与人发生打斗,你是否是为了想拿到芎思圣堂的现金而威逼或胁迫邓武郎将保险库密码告诉你,导至他心神紊乱而自杀。」 「我是到现场才知道有保险柜的。」 「杨警员,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为了金钱对邓武郎施加压力或胁迫使他经神紊乱?」左检察官严肃的说。 「学长她有……。」苟检察官才吐了几个字就被杨仪心抢先说:「左检察官你是有重听还是脑子不好,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却一直把问题停在我是不是迫使邓武郎自杀上。」 「你确定没让他情绪不稳精神紊乱吗?」左检察官把眼睛瞇的更小看着杨仪心。 「嘖,又一个鬼打墙。」杨仪心小声的说。 「杨警员你说什么?」左检察官说:「请你回答问题。」 「左检察官,你那么有时间,怎么不把时间花在调查邓武郎的死因呢?跑来找我问一些没有逻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