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时,气息都被冰冻一般,浑身冒出更浓稠的寒气。 重新走回奄奄一息的秦诃身旁,将他拎起来甩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安保,冷静道:“看好他,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休息室。” 安保恭敬颔首,将门重重关上,严丝合缝。 - 谢怀瑾缓慢走回沙发边,单膝折在地毯上,和沙发上惊慌失措的谢行莺平视。 他木然着脸,将她被泪水浸湿的刘海拨到耳后,紧着牙关一下又一下地用指腹搓她脖子上碍眼的痕迹。 谢行莺娇气喊痛,甩开他的手,抽噎大叫:“你做什么!” “为什么要扔掉对讲机。” 谢怀瑾平静的质问像凝冻成型的冰珠,冷得谢行莺一激灵,委屈在心底翻滚。 她甩开抱枕,不顾赤裸的身体,扑进谢怀瑾怀里用乏力的手捶打,尖叫:“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吗,你凭什么怪我呜呜!” 泪水滴落在吻痕中,润得愈发鲜艳,盛怒中的谢行莺没注意到谢怀瑾的不对劲,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发疯。 谢怀瑾一直垂着长睫沉默,半晌,突然起身将谢行莺掀翻在沙发上。 “你......你要干嘛,”谢行莺嘤咛一声后躺卧在沙发座里,两腿敞开,泪眼朦胧看着谢怀瑾。 谢怀瑾深沉晦涩的目光落在她雪润的肌肤间,略一抬高下颌,扯送了领带,在她无措的视线中,顾自用领带将她手腕缠住。 “哥哥......哥哥!你......你放开我啊......”谢行莺扭着腰,啜泣着挣扎,领带的材质对娇嫩的皮肤而言还是太过粗糙,磨出触目惊心的一圈烙印。 谢怀瑾冰凉的手落在她脸上,声音像是高岭雪山传来的回音,既轻又冷,宛如一隙寒风钻进谢行莺耳里。 “哥哥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谢行莺本能打了个寒颤,她隐约觉得这话不对,茫然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反驳,还没出声就被一个促急的吻堵住了字眼。 像是克制着的疯狂冲开了阀门,领带捆绑的手举过头顶被死死压住,滚烫的呼吸混合着清冷潮湿的松香袭向谢行莺。 炙热的吻并不缱绻,带了些想毁灭一切的失控,柔软的唇像是要被他啃咬吞下,又痛又痒。 谢行莺昂着脸被迫承认他的侵入纠缠,泪水从泛红的沟壑里滑坠下去。 “呜呜......哥哥......难受呜......”受到药物影响,嗓子软涩得像奶猫叫唤,眼神涣散,玉润的下颌蹭着他脸颊推阻,没起到作用,反而勾引他更加深入。 滑腻的舌根缠夹不清,搅得口腔一片泥泞,谢行莺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她嫌丢脸,呜咽着扭转脑袋,想躲开谢怀瑾凝神倾注的目光。 谢怀瑾松了口,又低头吮吻干净她的口津,高挺的鼻尖抵着她额头安抚,停息片刻,轻声道:“小莺,和哥哥在一起吧。” ———— 哥哥说的在一起,除了笨蛋莺莺不懂,大家应该都能明白吧,明晚上大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