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沈沅的工作室也开得风生水起,事业都稳定下来后,双方家庭便暗戳戳开始提起结婚的事情。 沈印慈退休后时间充裕了许多, 时不时去钓鱼, 偶尔碰到渔友一起聊天, 才发现比他年龄还小的都已经当上爷爷, 本来不急的, 见那人分享了不少稚子的趣事,一时也有些心动, 便催舒惜语问一下,这谈了也好几年了,到底有没有个结婚的打算。 结果年夜饭上,舒惜语一问,才知道谢子珣半年前就求婚了,打算年后正式来拜访,舒惜语嗔她不早说,沈沅无奈,说这不就准备年夜饭上跟你们聊聊嘛,谁想到你们先问了。 舒惜语便又问她几号来,自己好早做准备,沈沅一一回答。 她因着姐姐舒珍语的阴影,对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一开始是不抱希望的,怕女儿遇到凤凰男,最终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谢子珣也极少在他们面前刷好感,安静做自己的事业,沈沅为了避免遭嫌,也从不在夫妻俩面前说谢子珣的好话,全凭两人判断,又有个跟谢子珣合作的舒寄尘在,虽不明说,也看得出对谢子珣的认可。 所以,如今沈印慈夫妻俩已对谢子珣改观不少,生活在祖业的庇荫下,找个门当户对的是不错,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们也不是需要子女联姻来维系经济地位的父母。 豪门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豪门,什么事情都需要稳扎稳打,平平淡淡才是真。 恋爱五周年的时候,俩人先去领了证,婚礼来年再办。 领证之前,沈沅神神秘秘地先带了谢子珣去另一个地方,谢子珣半路才意识到她的目的地——流云寺。 “我想用那根结缘绳做两个手链,不过无论是拆成两股还是剪成两半,总觉得寓意不大好,便想着去寺里问问大师,让大师帮忙决定下,顺便也当还愿了。” 他们去的不算晚,但寺里作息稍早,流云寺又在郊区,等驱车到达的时候,寺里已经传来念经声,低沉又悠长。 沈沅跟谢子珣找到那年赠绳的大师,说明了来意,大师微微一笑,取来烛盏,刺啦一声,红绳断掉,断口却又很快融上,红绳一分为二,随着大师灵巧的系绳技巧,两根红绳在他手中很快系上成了两个手链,后放到了谢子珣手心,谢子珣双手合十道谢。 “两位施主,福慧双增,吉祥如意。” 俩人虔诚道谢后,谢子珣又牵着她来到了赤绳树下,树上挂着的红绳似乎比之前多了些,迎着风飘扬着,煞是好看。 沈沅跟他对视一眼,双手合十,闭上眼,心里默念着感谢。 回去的路上变成了谢子珣开车,要说多了什么,就是那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手链,而副驾上正闭眼小憩的沈沅手上,则是另外一条。 婚礼双方父母都想着大办一场,不过最终还是依新人意愿,一切从简,只请了相熟的好友和家人见证,俩人领证后住进谢子珣买的独栋。 —— —— 谢澍是在秋末出生的,久违的一场暴雨,取自久旱逢甘霖,单名一个澍字,小名屯屯,因为脸颊肉很厚实,捏起来软软嫩嫩的。 沈沅生他的时候刚过完三十岁生日没多久,母子俩一个星座,天蝎座。 她想等自己工作室事业稳定了再谈生娃的事情,结果这个事业一做就是三年,工作彻底稳定了之后,才没再避孕,不过这个也看运气,备孕半年才怀上。 谢屯屯是个大气直白的性子,不像她温吞,也不似谢子珣一般沉默,打小说话就早,嘤嘤学语时就跟吵架一样,嚷起来更是跟个喇叭似的,直吵得人耳朵疼。 稍大些,身上肉都分层,胖嘟嘟大眼睛像个福娃,走路一颠一歪像只小企鹅,自己抱着球黏在雪卷身后跑。 谢屯屯出生起,主要还是谢子珣来带,一来他做编剧以后便在家全职,二来能镇住这个活宝,不过也常被沈印慈给接走,到傍晚再去接回来。 三岁以后,沈沅每周也会带他一起来工作室办公,在家的谢屯屯闹腾的很,出来在外人面前却格外的乖巧,到了工作室就自己坐沙发上看她工作,时不时翻翻图画书。 沈印慈夫妻只有她一个独女,年近六十才得了个外孙,再加上谢屯屯嘴甜又会撒娇,可真真是宠到了心坎里,每隔三天就接走去玩一天,谢屯屯呢,也乐得跟姥姥姥爷去玩,免得在家摘花逗鸟被谢子珣拎回去罚站。 逢年过节回谢家老宅,两口子也宠得不行,谢子玗工作后逐渐经济独立,日常也常送些礼物来。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