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佩剑,“你竟敢怪到我们主子头上!主子让我杀了她!何必留着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姨母吓了一吓,但仍是有恃无恐,“云期,我是你母亲唯一的胞妹,是你唯一的姨母,你怎么能杀了我……我只是想谋求官位,日后,不仅能护了我们宋家,还能护得了你啊!”宋姨母索性双膝跪地,苦苦哀求,“事情已经做了,姨母也已经没别的好说的了。你若是愿意让这事风平浪静地过了去,便是帮我,帮宋家;你若是不愿,要拿着此事闹到柳相面前,柳照握有我的把柄,到时天下人将皆知此事,到时姨母只有一死了!” 宋云期看宋姨母的眼神讳莫如深,宋姨母通体生寒,她惶惶不安地跪在他的身前,直到双膝发麻,失去了知觉,他才动了动身体。 宋云期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地看着宋姨母。 他淡道:“姨母想入官场便去罢,云期自不会阻拦。” 闻言,宋姨母一喜,但宋云期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但或许这会成了姨母这辈子的噩梦,愿日后姨母不要后悔。” 宋云期漠然地收回目光,抬步离开。 宋姨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拽住了宋云期的衣角,宋云期置若罔闻,脚步没有停下。 宋姨母被带倒摔在了地上,她慌张地看着宋云期的背影,“云期,云期,你听姨母说…姨母不是在害你…” 若卿收回佩剑,冷冷看了眼宋姨母,“没杀你已是手下留情。若卿在这先祝过宋大人平步青云!” 想到宋姨母的算计,若卿怒火中烧,若不是她,柳照又怎会有机可乘,让他们吃了这哑巴亏。 见宋云期接过了小瓷瓶,他不由庆幸,“幸而封大夫准备了此药,想来应能压制孟今体内的毒,等回去后,封大夫必能解了此毒,保住她的性命。”这药极其宝贵。若不是孟今今身上的毒非他家主子去解不可,他必定要快马回到天城,随便拉来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人。 宋云期不置可否,轻晃小瓷瓶,瓶内发出了清脆的细微响声,他幽深地望着孟今今逃离的方向道:“去将她找出来。” “是!” 若卿离去后,宋云期也站起身,就着月色,去寻孟今今。 夜阑人静,月色清明。 他独自一人走在曲折的小径,手中握着小瓷瓶。 “如果你又想许给我什么来补偿的话,就算了罢。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我不想要。” “说出来被你笑话也没什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我以为你有些变了的,偶尔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关心你一些。在云州相处的那几日,我甚至……” “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好。如此,你也不必劳心费神。” “我是没权没势,但你要逼急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反正这辈子我们谁也别想好好过了。” …… 她在梅林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似刻在了脑中。 她仿若看不到他,飞身向栾子书而去的身影,每每回忆,犹如凌迟。 经过池畔,他停住脚步。 水波晃动,那只青色的小瓷瓶坠入了池中。 宋云期望着倒映在水面的圆月,指尖抚摸过腕上的珠串。 他在池畔站了片刻,便有黑影闪现道:“主子,找到她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