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是谁? 我们都很珍爱的人。 还没听完这一句,我已经奋不顾身地衝入花丛之中,魔杖已拔出,燃烧咒在我口中唸出,为我清除路障。红红的火光吞噬了我面前的蔷薇,蔷薇挣扎着,低吟着,似是受着痛苦煎熬。 悠施展出屏障咒阻止我前行,让我停留在花丛之外,不能进入。我于是反身向她施行攻击咒,试图让她结下的屏障倒下。 悠没有闪躲,结结实实地接下了我的攻击,只是后退了两步,咬了咬牙,说: 你絶对不能进去,絶对不行。 月瞳在里面,我就必须救她。 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 说话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悠。 我回头望了望,身后的是星澈和夜塑。刚才是星澈在说话。 你们全都要阻我? 他们默然地看着我,但答案都已明显地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为什么?你们都和悠是一伙的? 他们仍然没有回答,我对他们都心死了,用心召唤着禁咒书。 禁咒书的耀眼光芒出现在我掌心,各人都拿出他们的武器来。 悠拿出琴,星澈的是光剑,夜塑则是占星杖。 我从不知道夜塑也懂得打斗的,看来这次眾人都拼命了。 这场比试的实力悬殊,在禁咒书的面前,他们没有赢的机会。百分之一都没有。 我愤怒了,他们怎都一种有必死决心的模样? 他们不都是我爱的人吗? 他们不都是善良的人吗? 为何要对我群起而攻,弃月瞳于不顾? 为何我信任的人都一次一次地背叛我,让我一个人孤伶伶地面对黑暗? 我要给他们教训,证明我是对的。让他们后悔。 我要让你们都得到教训。 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都很弱小,显得渺小无力,不是我的对手。 王,请你放手,我们都不想与你为敌。 这是夜塑说的,他第一次这样尊敬地对我说话,以往他对我都是冷淡厌恶的。 我看向他,这才发现他是这么的苍老,只是一个垂死老人。 他们决不让我进去,而我必须去救月瞳,这一战是免不了的。我惟一的方法就是要把他们全部打败,用他们的尸体铺出蔷薇花灰烬的道路。 我无从选择。 禁咒书随着我的心意发出危险的红光,向星澈激射出一道闪光,强大灼热。 星澈动也不动,反倒是夜塑发出了强烈的咳嗽,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 这时我才发现他脚下的魔法阵。我不懂那个阵的构图,相信是占星阵的一种,用来保护人的,以自己的性命。 夜塑会是他们之中最快死亡的一个。 我木无表情,一次又一次地攻向星澈。随着我攻击的节奏,夜塑一下下地把攻击承受下来。 悠的琴声越加急速,主旋律是死亡,伴奏是背叛,拍子是心焦。 对我无害,我能一一把其御去。 星澈的光剑在我的身旁挥动,却不能欺近我身,我以元素魔法把他制住。 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能轻易把他们解决,只要我的一个念头就能致他们于死,永不超生。 火势蔓延得很快,花田虽大,却四处火光红红,差不多烧了三分之一个蔷薇园。 我看到了月瞳。 她浑身是伤,状甚狼狈。 身上爬满了蔷薇的藤蔓,藤蔓上的刺无情地扎在她的皮肉深处,不见其锋。 蔷薇吸血,把月瞳的血由刺上吸走,供给花朵。 雪白的蔷薇被染红了,鲜艷妖嬈。 月瞳就像被掏空的洋娃娃般掛在藤蔓之上,软弱昏迷。 我愤怒得红了眼。 你们杀了我哥哥嫂子还不够,要来害我妹妹? 我怒吼,把缠绕在月瞳身上的藤蔓都烧断了。月瞳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