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与林水奕分别,已经有八年了。 八年的时间,难说会改变一个人如何,而林穆生也整整再落环崖待了近六年的时间。 或许当初他就决定要在这里终老一生吧。 落环崖实际上是个偏僻的地方,但依稀的也会有少许的游客;只是没人知道更深处还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这里的村指的是林穆生的所在。 但游客留下来的垃圾却会随着风飘盪,一直飘到落环崖深处,有些会跌入谷底,有些则会落在禪房前的空地。 机率不高,也是几个月才一点,但这天有张报纸却随着风吹了进来,正好卡在禪房门前。 「报纸?」林穆生皱皱眉,拿起来阅读。 那张报纸距今已经有一年多了,有些泛黄,还沾黏着树叶泥土之类的污垢,但耸大的标题依然没有被覆盖住。 「刑!近期在台湾周围穿梭,疑为新成立的反廷尉组织,也是近几年来实力最为雄厚的反派组织!」 「刑?」林穆生皱了皱眉,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安,继续看了下去。 「据说型的首领是位年轻人,凭着强大的火力穿梭着中北台湾一区,不仅仅是保安单位,连廷尉五席菊衣亚也惨遭毒害,腹部被开了个大洞,筋脉尽断,只能走向退休一途,而据说刑的首领当时还大声嘶吼着:『我打下来一切,都是归林穆生师兄所有的!』,其行跡可疑,至于林穆生是谁,有待进一步追踪。」 「水奕!?」林穆生下了一跳,手中报纸掉落,一脸震惊,「他还没放弃!?」 在林穆生心中,水奕是个怕麻烦的小孩子,本以为他不会坚持着报仇这件事,会半途知难而退。 突然,胸口便是一阵热,蔓延到了头顶。 「我要去救水奕!」拔起身,向阶梯跑去。 我要去救水奕。 离开落环崖。 而在离开落环崖的路途中,他一直困惑着。 就算见到林水奕,他还认得出他吗? 如此大的一个组织会因为他的出现而瓦解? 他又能做什么? 这些事情没有立即的答案,而林穆生也开始捉些家禽训练着操尸术,一直没有搁下过修习课程。 长大后的他,在人群中显得更突兀了,一百八的身高,壮硕到变态的体格,如同鹤立鸡群。 眾人们开始对他投以奇异的眼光,而他也很习惯了;打从幼时,他就跟林水奕饱受着这样的排斥,现在只不过是重温旧梦。 每一步都很踏实,他跟着刑作案的方向来回奔走在北中台湾等地,不停的,但总是晚了一步。 再一步他就可以见到林水奕了。他抱着这个信念走动着。 但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