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面,因为正副元首同时受伤的事情,大批媒体守候着。 而医院里面则是出奇的安静,一种紧张的情绪蔓延。 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摘下口罩。 「医生,总统没事吧?」一个满脸鬍渣的男子慌张抢上前问道,一旁还有一个苍老的男子,带着粗框眼镜,背微驼,但眼神却炯炯有神。 「只是皮肉伤。」医师。 鬍渣男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待医生走远后,转头对那老人轻声耳语。 「老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这里人太多,等等到外面再说。」老人低语,转头对政府官员客套地笑了笑,「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 「不会有事吧?」官员们似乎依然不安。 「据我所知,应该不会。」老人信誓旦旦,转身走向大门。 医院外依然一堆媒体推挤着,都想讨个独家新闻好增加绩效,镁光灯此起彼落地闪着,根本没有丝毫间隔。 鬍渣男跟老人悄悄的闪过人群,丝毫没引人注目,而媒体也自顾不暇的守候着医院门口,根本没人会多看他们一眼。 坐上车,发动引擎,消失在车潮中。 「老师,能说了吗?」车上,鬍渣男似乎很关切这个问题。 「很急吗?」老人笑笑。 「别闹了,老师!」鬍渣男急切的说道。 老人看到鬍渣男心急如焚的表情,不禁莞尔。 「我猜大概是廷尉做的。」 「廷尉!?」男子惊呼,「那不是政府机关?」 「他是政府机关,但不一定是帮政府机关做事。」老人挑眉,「只要有人肯出资委託他们肯定干到底。」 「那以廷尉的身手…」鬍渣男欲言又止,又想了想,不禁皱眉。 「这就是疑点,以他们的能力杀总统应该不成问题,尤其是这种任务肯定是计画周详的…」 「那总统还会有事吗?」鬍渣男打断他的话。 「廷尉一失手,就不会再接相同任务,所以说只要失手,他们就不会再接这个人的暗杀状。」 「那总统没事了。」鬍渣男如释重负的躺在椅子上,呼了口气。 「我只是猜测是他们,而且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老人却皱起眉来。 「什么?」 「你想有谁能够阻止世界政府都在注目的暗杀组织…」 「不会吧?」鬍渣男又瞪大眼,冒了一身冷汗。 「应该不会,我想太多了。」老人笑了笑,眉头却没有松过。 多虑的人,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另一个地点,压米乘坐在一辆车上,正开往总统府。 车子后车厢渗着血水,但并不引人注目,因为路宽实在很小,似乎是几天都不见得有人开过的小巷弄。 离刚刚在公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正在台北附近。 手机突然响起。 「喂?」压米随手接起,问。 「柏克先生,请问您还需要多久才能抵达?」电话那端声音很谨慎。 「三十分鐘吧。」 「照一般速度应该不用那么久吧?」 这次事件似乎令对方很谨慎,连时间都不敢马虎。 「我走小路,有事吗?」 「不敢…」电话另一端急忙澄清。 语气异常谨慎,一直都是。 「倒是钱准备好了没?」压米。 「是,五千万元整,一元不漏。」 「别搞花样,不然我谁都不放过。」压米威胁,随手又点了一根菸,「总之就这样,应该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只是确认一下。」 「好,等等见。」 掛上电话,吐了口菸,车往总统府驶去。 血水渐渐流乾,取而代之的是股腐败的腥味蔓延开来。 三十五分鐘后,车停在总统府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