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下车后,谢暖望进杨牧幽深的瞳孔里:“我今天表现不好?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到想办了你! “那你高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谢暖伸手揽住杨牧的脖子,瞇着眼又说了一句:“谢谢你。” 杨牧吻住谢暖,四片唇瓣研磨纠缠,吻得几乎要擦枪走火;杨牧的手从谢暖的腿心中伸出来,粗沉道:“回去收拾你。” 谢暖趁他起身又把他拉下来,直接咬在他的唇上:“回去让你收拾。” 妖精! 杨牧气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客厅里杨绵还看着电视,看到谢暖飞奔过来:“姐姐!” 杨牧冷着脸拎住杨绵的衣领准备丢给黄老师:“晚了,带她去睡觉。” “我想跟姐姐睡。”杨绵猴子似的抱住杨牧的脖子,浑身挣扎:“黄老师不要抱我!”她控诉:“为什么我不能跟姐姐睡?” 因为姐姐要跟爸爸睡,杨牧冷哼。 小豆丁还是给扔过去,不管杨绵如何叫嚣,他命令:“九点半了,你已经到了睡觉时间。” 谢暖自身难保,对杨绵的委屈爱莫能助,她告诉她明天会早点回来陪她做蛋糕,杨绵才罢休,哼哼唧唧和黄老师回房,快到房间又大声说:“江嫂,明天记得买草莓,买多一点,上次都被爸爸吃光了!” 杨牧谢暖:…… 到了楼上,谢暖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杨牧回了主卧,她直接从衣柜里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杨牧幽黑的眼,杨牧道:“一起?” 谢暖眸盼流转,勾着他的领带,魅惑哼一声:“没节操。” 杨牧冷笑一声,开始解扣子:“节操是什么?在你这里,没有。” “老禽兽!” 杨牧瞇眼:“谢暖,想怎么死?” “爽死,做得到吗?” 他们从浴室一路做到房间,今天特别激烈也特别和谐,谢暖虽是抱着报恩的心情,可自己也十分沉浸在里头,身体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杨牧更是勇猛,清晨已经来过一次,可此时仍像一头永不餍足的猛兽,把谢暖撞得七荤八素、脑袋嗡嗡响,谢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迟早有一天真会死在老禽兽的床上。 杨牧尽兴后去洗澡,谢暖无力瘫在床上,正想找烟盒,却看到窗边的高台上放着一只玻璃瓶,里头插了三枝干燥的玫瑰花;谢暖楞了一下,杨牧很喜欢玫瑰的干燥花吗?记得餐桌上的瓶子有一枝、书房也有,昨晚她睡的客房也有,主卧居然也有…… 她又想到自己也曾送杨牧一捧很大束的玫瑰花,那束大概被他扔在那个酒店了吧? 杨牧出来后吻了一下谢暖的额头:“去洗澡,我去书房做点事。” 等谢暖洗完出来,杨牧居然已经回来了,坐在床头翻看手机:“明天早上过去阮青的滑冰会馆。” “嗯。” “别给我丢人。” 谢暖掀开棉被上床,头靠在杨牧肩上:“先生,你投这部电影很多钱吧?用我……不冒险吗?”刘云秀其实没有说错,现在的谢暖还扛不起票房,即使有林成这样的大导撑场;如果票房难看,杨牧就要闹笑话。 杨牧没有说话,谢暖等不到回答,抬头看他,就见到杨牧也侧着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杨牧看起来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语气平淡:“别把自己又摔得满身伤回来,到时候不要你。”揉揉她的头:“睡觉。” 第二天谢暖起来的时候,杨牧已经出门,她刷牙洗脸出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竟哥,我是谢暖。” 电话是打给白竟的,显然白竟接到电话很惊讶,笑问:“你回B市了?” “老记得欠您一顿饭,约一下?也感谢你对我工作室几个艺人的照顾。” 白竟显得心情很好,报了一个餐厅,谢暖说OK,两人的饭局就这样定下来。谢暖下楼,发现她的早餐多了一碗燕窝,看着这碗金贵的东西,谢暖有些五味杂陈。 她舀了一勺燕窝,又看向餐桌上的玫瑰,问江嫂:“杨先生很喜欢玫瑰吗?” 江嫂楞了一下,回:“不清楚。”见谢暖看着餐桌上的干燥花:“那是四月的时候,有一次先生出差带回来的。”江嫂想起那天的情形,心里涌起一股恶意,笑着对谢暖道:“先生带回来的时候,本来花是新鲜的,他说是人家送的,丢了可惜。我跟你说,我第一次见先生这么宝贝一束花,也不知是谁送的?本来我是整束鲜花插在客厅,但先生让我晒干做成干燥花,还说书房卧室都要放几支,呵呵,看来这个送花给先生的人,先生很重视呢!” 四月,出差,玫瑰花…… 那个先生很重视的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