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此时的黎冬域已经是罗城的副市长了。“只不过,那个齐启明,有些难缠。” 齐启明因为一些言论使得他没有获得官位,但是在民间一直有声望,所以他背后的党派也直接想要去竞选总统位,而黎冬域是近几年发展十分好的议员了,对方党派早就把黎冬域视为眼中钉,单齐启明上过的电视台访谈里就已经攻击了黎冬域好几次。 “哼,他?那个典型的保守派上流alpha男性?”白昧笑了,面含嘲讽。 典型的保守派alpha男性,大多都是持有一种自傲的尊严,这在白昧眼里就是自卑到极致的完美论点了。他们恐慌任何一切的性别会将他们的权力夺走——而这种想法才是他们一直保持着保守派的观点,唯有保守才不会改变他们的权力结构。 齐启明已经保守偏激到不单纯是beta/omega这样的弱势性别,更是严苛到关于男性女性的身上了。 “他的丑闻可不要太多,我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白昧说,“你无需担心,明年他自然会被取消资格。想不到右派已经没落到需要推崇这样的人物了。” “有时候,这种人的话语更能得人心。”黎冬域说。 因为偏激而使人推崇,这种路子她也不是没走过,自然是十分了解。 - 没几天,编辑电话打过来了。 姜日暮的手机因为白昧就换新了。 “你...没被骗吧?”编辑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近日有些消极的她并没有听懂编辑的话。 “我推荐给你的心理医生你还记得吧?那个顾亭晚...”编辑的话清晰有含糊,让姜日暮有些疏离感,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顾亭晚了,顾亭晚再也没有给她致电了。 “最近本地新闻看了吗?有人报案说有人骗钱逃走了...警察公布消息,就是那个顾亭晚。”编辑的话传到姜日暮的耳朵里却让她觉得十分模糊。 ...什么叫携款逃脱啊? “对方就是个骗子,警察好像去审问了那个前台。得到的消息是那位医生像是知道了什么提前离开,等到警察到的时候只有前台看着,而前台也一无所知。”编辑继续解释,她的语气有些轻,像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我也想不到这样人模人样的人居然是个骗子,当初别人给我介绍的时候说的可好听了呢,想不到啊...你有去看吗?” 姜日暮有些呆滞,她没有回答,编辑听着对面没有声息的通话有些慌张,又是喊了几声才得到回答。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姜日暮说。 声音有些轻。 编辑终于松下一口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你还需要别的心理医生吗?这回我介绍给你我认识的熟人,那人肯定没问——” “不用了,我已经不需要了。”姜日暮只是留下了这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她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光亮着,她却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视线没有聚焦,只是在那发呆,直到手机屏幕熄灭。 没有人来打扰自己,连同着时空一起湮灭在时间里。不需要思考,放弃自己被欺骗的残忍真相,连同着代表自己污点的人已经彻底的离开在生活之中了。 象征着背叛自我的人物已经消失了,自己的道德良心也应该不再痛苦,只是破裂的痕迹都存在着,显示着主人的曾经,留下了背叛自己原则的疤痕。 那自己的那些堆砌的痛苦抉择的思想也可以放弃了,重新回到那个没有波澜的生活里去。 可是这样的话... 姜日暮突然意识到,那么此刻的自己,斗争的态度还有什么意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