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坚挺的分身也不知为何逐渐地胀大,令她痛苦地皱起了沾满泪渍的容颜。 “赫伯特,冷静点。”在赫伯特兽化前,西瑞尔一把拽住了牠的肩头,力道大到几乎要硬生折下牠的肩胛骨。 “别妨碍我。”那几乎丧失理智的兽人面孔转首瞪视着西瑞尔。 “看来是不能劝说的地步。”西瑞尔见着那几乎消逝焦距的眼眸,便能理解到赫伯特目前的情绪和意识状态,看来已经准备要进入兽化阶段了。牠大概多少能理解苏芳为何方才叫自己来到饭厅这,毕竟能阻止兽化后的赫伯特也只有同身为巨型兽类的西瑞尔了。虽然苏芳要是真有制止想法的话,多少花些精力也是可以应付丧失理智变成黑豹形态的赫伯特,不过牠几乎是尽量避免这种趋于下风的硬碰硬,毕竟牠是叁人之中耐久素质最差的纯血种。 西瑞尔松开了肩头上的右手,而后直接一把捉住赫伯特的颈脖处:“给我清醒些。” 或许是因为被紧扣住了动脉,令赫伯特被强制性地停止了呼吸,大脑短暂地缺氧令牠的意识有些模糊,也因此没能即时地制止着西瑞尔的动作,牠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而在牠身旁的西瑞尔不给牠任何回神的机会,直接用另一只掌腹将牠硬是扯出了她的体内。 “白,没事吧?”就在白在厘清眼前转瞬间发生的事时,她的身前便再一次地笼罩了黑暗,视觉被阴影所遮盖住,因此她昂起了头确认声音的主人,是方才从饭厅离去的苏芳。牠鲜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裂开的薄唇中是微微反射着光点的两颗尖牙,仿佛下一秒牠便会用那锐利的尖端咬破她脆弱的动脉,再加上那貌似如同旁观者看好戏的轻挑语气,都令她根本无法松懈下紧绷的神经,时时刻刻地警惕着牠们这群视她为工具的兽人们。 “真是的,要是知道赫伯特会做到这种程度,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留下呢!”苏芳心疼地将手中的毛毯包裹着几乎全身赤裸的白身上,动作上虽是温柔地无可挑惕,但是被牠如此对待的白,却深知牠只是乔装善意面具的伪善者,毕竟方才牠离开前可不是这么表态,反倒是想尽量避免麻烦事的样貌。 白此刻颤抖的身躯,跟心中的觉悟正好呈现反比。她几乎是用着仅存的意志,强忍着极近溃堤的情绪,将双手紧环在被毛毯包覆着的双肩。 “清醒些了?”西瑞尔冷漠地俯视着跌坐在地面上的赫伯特,牠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如此落魄的牠了,没想到第一个令这名人类雌性濒临死亡边缘的兽类,竟是牠们叁人之中本是最该拥有意志力的赫伯特。 “嗯”赫伯特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牠沉下的面容。 “别再重蹈覆辙了。”西瑞尔这句话的声量并非贯穿这宽敞空间的低气压,但是它却深深地回荡在牠们的心底,犹如告诫语一般地刺耳,却也是在警告着牠们无意识的行为,可能又会再一次地面临无法挽回的后果。 人类有多么的脆弱,牠们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牠们只需轻轻一捏,他们便会丧失挣扎、反抗的意识,最后只剩下一具冰冷无温的尸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