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下钻进她口中的,他伸手轻轻捏住尤加利的脖颈,舌瓣向下压迫使钻入得更深。 她快要窒息了。 他的手顺着凌乱的衣摆伸进去,摸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颗东西,柔软而挺立。 尤加利发出让人满意的呻吟。 这个吻好深,几乎快喘不过气,竹村将头靠到尤加利的肩膀上,声音悲凉,似是祈求一般:“小叶,我真的有罪。” 他的信仰是在这一刻崩塌的,原以为那夜听到她说出他名字后的悸动是可以抑制的正常心理反应。 他可以无视她和她妹妹的耳语,可以无视她随意的游走在各个人身边的亲昵,但他无法忍受尤加利那样意乱情迷的和人交欢。 只要看不到,他就可以装作没有发生。可是这次他看到了。 “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要和那个人做爱?”竹村希望从尤加利眼中看出愧疚,一点点就好,可以给他莫大的心理安慰,可惜没有,又或许是尤加利藏太深。 手指穿插进竹村的发髻,她轻微一用力,那些如海藻般的发丝垂落下来,柔软而美丽,衬得竹村像天使。 她真喜欢这张脸,原来和他接吻是会燥热的:“你不会不来的。” “你是故意的吗?”他才看穿她的把戏,这么低劣的心机他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发觉,男人闭眼,痛苦的表情才浮现在脸上:“为什么要…引诱我。” 少女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洒在她的皮肤上,像人鱼的身体一般闪着光,她褪下挂在肩膀处的衣衫,暴露在竹村面前:“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是的,他们会一起被惩罚的。神明会惩罚每一个越界的人,地狱的路又长又孤单,她一个人熬不过来的。 竹村那么心疼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走。 细碎的吻落在尤加利的脚背上:“我不会离开您。” 她不知道,那是他最克制的告白。 洗过澡的尤加利坐在床上,竹村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头发,指尖缠绕,还摸过她的耳垂,邀请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指尖发烫。 “叔叔。”尤加利让他停下,吹风机的声音关闭,“你,也去洗个澡吧。” 她同意了。 男人眼眸颤了一下,说话竟有些磕巴:“家里从来没有准备过…避孕套。” “我安全期,你射在外面就好。” 语言是有生命的,这样的话再他听来和挑逗无疑。再难自制,竹村俯下身,在她侧脸留了一个吻:“请您稍微等一下我。” 没有尤加利的允许,他不会使用她的浴室。于是他开门回到了自己房间,计算着时间来洗漱,不想让她等太久。 等一切都准备好后,他特地喷上了常用的那款香水,下身裹着浴巾折返回了尤加利的房间。 他的身体如同雕塑,紧实的肌肉和轮廓就像精心雕刻过,仿佛诞生于米开朗基罗的手下。他是世上最完美的载体,拥有让所有人沉沦的能力。尤加利也被这点深深吸引着,西装下的身躯,每一道曲线她都很想细细抚摸。 床上的人缩成小小一团,尤加利睡觉总是这个姿势。男人的身影靠近,他轻柔的拨开遮挡住尤加利脸的头发,架着她的身体把她上半身撑起来靠着自己。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抚摸着尤加利的唇,那里鲜艳又冰凉:“宝宝,头发没有吹干不要睡。” 尤加利半睁开眼,睡眼惺忪,像是在撒娇一样:“可是我好困的。” 竹村身下的性器半涨着,听着她说困倒也不急,亲吻着她的额头:“那要休息吗?” “嗯…你不要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两个人难得的温情时刻。竹村半撑着身体,让她枕在自己臂弯上,把半湿的头发都拂到了上面,尤加利靠近他的胸膛里,像是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均匀,吹在他胸口好痒。 手轻轻拍着少女的背,月光渗进来,她好美。 半夜是被扰醒的,身下的东西湿润得厉害,黑夜里被子隆起高高的一团,一上一下的,竹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掀开被子一看,尤加利正趴在他腿间,吃力的含弄着他的阴茎。 整根吞进去很困难,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