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学生换了好几批了,不改的是夏日课堂上集中的昏昏欲睡。 苏溪溪看着头疼, 用教材敲敲讲桌:“都给我醒醒, 打起精神来。实在困的就去后边站着听课,等会儿还有一节呢。” 就这样时不时的拎着一个学生去后边站着, 这节课勉强过去了。 二十岁的苏溪溪, 长了不少个,面容变得更加精致了几分。身体抽条, 曲线凹凸有致。 回到办公室, 苏溪溪灌了一大杯凉水, 舒坦了不少。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天气啊, 五月份就热得不行。” 瞧见容言初在用蒲扇扇风,苏溪溪不要脸的将脑袋凑了过去:“给我也扇扇,顺手的事嗷。等明天我给你扇。” 容言初早习惯了她说的鬼话,通常就是没有明天。 他不止一次给她提议:“苏溪溪, 你把头发扎起来,就没那么热了。” 苏溪溪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不要, 热可以热, 发型不能乱。我的大脑门除了我, 谁也别想看到。” 可能是看顺眼了有刘海, 每次洗脸的时候把刘海撩起来, 都很别扭。总觉得自己脑门很大。 夏天再热,她也不在外面把刘海扎起来。 杨老师打趣道:“小姑娘家越发爱臭美了,小容你就别想劝动她了,连我都不曾见过。” 容言初微微勾唇:“杨老师这样说,她怕是要生气了。” 苏溪溪轻哼,皱着小脸:“我才没有生气,你少说我坏话。” 杨老师嘴角带笑的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也算是一步步看着他们不断成长。 在大队教了五年书,逐渐的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了。 苏溪溪和容言初的关系不曾变过,只是相对于以前要熟了许多。也会偶尔聊聊天,开开玩笑什么的。 唯一不变的是,容言初的话还是很少。 连学生们都不喜欢去问他问题,苏溪溪不止一次听到学生说容言初看着就很凶。 周老师在室外摇响上课铃。 苏溪溪痛苦哀嚎:“不想上课啊,教室里好热。他们还不听课,一在黑板上写字,就叽里呱啦的讲话。” “就昨天,我班上的一个小孩说,我的声音很温柔。我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夸我,结果又说听着听着就想睡觉了。” 说着就想竖中指,真是气死她了。 容言初收起蒲扇,淡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想赖课的某人:“上次帮你上的两节课,你还没还回来。” 被戳穿小心思的苏溪溪,斜眼瞪他:“那么小气干嘛!有时间我会还你的。” 容言初眼里的不相信,狠狠刺痛了她的小心脏。 “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苏溪溪拿起教材不带一丝犹豫的走了。 下午的课上完,苏溪溪揣起教材就往外跑,比小学生们还快,马不停蹄的就溜回了家。 秋槐花年龄大了,这两年身子骨有点差,现在天气热了就没再去地里上工。 瞥见闺女一溜烟儿的跑进院子,秋槐花叨叨:“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跑慢点。姑娘家家的,没个形象。” 苏溪溪一屁股坐在她边上,不在意的拉拉贴在后背的衣服:“外面热啊,多待一秒我就要熟了。妈,快给我扇扇。” 秋槐花嘴上骂着,手上还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