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场上大佬相比,文理都不太擅长的武将们:“……” 有谁能来收了这个家伙?! 简直是欺负人! 但说不过,队友还一个个都被顾璋给拉到对面阵营,最后一小批负隅顽抗的官员都只能含泪认输。 于是工部开始绘制路线图,每一条路、每个县城连接府城的路都修是不可能的,首先要找出性价比最高,都府与都府相连的路线。 户部也开始配合,要算出这些路的具体预算来。 兵部也积极参与,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成天跑到工部去嚷嚷:“这肯定要修一条!” 生怕工部那些家伙,只考虑百姓民生,没把他们军队的战略部署考虑进去。 调兵遣将的事,还是他们武将最懂! 还有技术学习,材料准备、材料运输、质量验收等等考虑事项,要培训的技术员,顾璋也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把一切都确定下来! 这些技术员,也有不少是对天工学校感兴趣,慕名到京城来的,好些原本都是无田无家、或者遭遇意外日子过不下去的穷苦人。 走的时候都高高兴兴地说:“都说有天工学子的地方好找活干,果然没骗人,京城真的是什么活都有!” 修路的政令一发出去,看到待遇、伙食等信息,与刚赤府的百姓听到种树的反应一样,都乐坏了。 世世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除了种田,掌握的其它技能真的很少,这种力气活,是他们最不怕的。 “说是要修路,走起来没有灰尘,下雨也没有泥巴的好路,这活我肯定能干,我盖房子可是一把好手!” “我也想去,我想挣钱买金家铺子的沙盘模拟打仗的玩具,十二岁的要不要?我可有力气了!” “等挣了钱,咱家今年养的猪就不整头卖了,自家杀了留一半吃。过年吃杀猪菜好不?” …… 报纸上同步刊登了这次修路的报酬和伙食,百姓知道得多了,还有不好做假的新账法,更有眼睛比鹰还锐的顾大人在,一层层的官员们谁也不敢贪这些钱。 各地都开始如火如荼地修路了。 在修路的时段,路边还自发地衍生出各种小摊,价格便宜实惠,又创造出不少挣钱的机会。 朝着四个不同方向,连接重要都府的主干路,一点点成型。 钱是哗啦啦地往外花。 国库又可怜兮兮的瘦身了。 明盛帝心疼啊! 他是不是年号没取好,命里缺点财气?要不国库怎么就是充盈不起来呢? 他忧愁的拿起笔,学着户部新账法里的坐标轴,从自己登基开始,画了一条以时间为横轴的长线。 他又在上面画国库银子变化的折线图,变多—变少—变多—变少…… 把年份一标注,再把转折点一看。 明盛帝:! 许多小起伏还算正常,每个大起大落都跟他的顾小状元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心跳和这根线一样上蹿下跳,跟旁边的苏公公道:“你说财神和吞金兽,怎么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苏公公没看他写写画画的东西,只听这个说法,便笑道:“您这说的可不就是顾大人吗?当年婚宴,可一口气把从钱家挣来的钱,全花出去了。听说顾大人从小就说‘钱挣来不就是花的吗’这话实在是洒脱。” 他惯常搜集这些关于顾璋的消息,偶尔明盛帝疲惫了就说给他听听乐呵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