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威也似乎有些感知,顾璋并非只把他们当普通保护安全的护卫,而是想让他们有不输于武安军的实力,甚至愿意给他们投钱,完善他们的装备,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邢威气势一凛,往前跨出一大步,拱手朗声对周围的人说道:“有幸得顾大人指点,今日一战收获颇丰,战马留下自用,武器也留下一半,羊留下五头。除此之外,有损的武器,牛羊等,皆打算在此出售与诸位。” 邢威又一一说了底价,这个价格确实不贵,顾府都没地儿养这些牛羊,肯定都是要直接卖掉的,他也不想麻烦分割了按照斤卖,故而直接整头整头的卖。 邢威底价一出,许多兴奋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出来。 “我要这把卷刃的刀,二两!” “中间这头牛看着就健硕,身上也没什么伤,看着就是个耕地的好手,八两!” “我们几个要一只羊,这只,这只看着就肥。” …… 顾璋发现,其实岩武城的有钱人也不少啊,尤其是买武器的,个个都大方的很! 怎么还好意思拿他3文钱的花篮当话头?! 现场十分热闹,有钱的买东西,钱不凑手的几个人都商量着合买一只,回去再自己分。至于兜里没钱的,也能兴奋地相互讨论,说着刚刚邢威描述的大战匈奴的过程。 说起来那叫一个痛快,口水都满天飞。 *** 激荡昂扬的战意保持了一个多月,把匈奴杀急了眼。 若是普通的交战损失打倒也还好,但偏偏让他们吃了大亏的,竟然是从他们手里流传出去的毒囊。 这怎么能叫人不火气上涌,胸中郁结一口闷气? 巴蛊乌回到自己帐内,等周围只留下他的心腹,才气得抽出武器架上的厚背长刀,挥臂一抡,轰隆一下将一张矮几打得粉碎! 即使他现在壮志满满,再也不将武安军看在眼里,但连连被这般屈辱挑衅,还损伤不小,难免如鲠在喉。 实在是太可恶了! 怎么会神出鬼没,处处仿佛能料得先机? 怎么会是自己当初给对手送的毒,让他手下骑兵接连失利? 在狠狠发泄一顿,斩杀了两个奴隶泄愤之后,巴蛊乌才扔下厚背长刀,重新坐回了宽大的虎皮椅里。 实在是失算了! 他正盘算着,就有人进来躬身行礼,禀报道:“单于,又有一队骑兵毒发身亡,勘探后,没有发现太多打斗的痕迹,应当是遭遇了偷袭,马匹盔甲等一应战具都消失不见。” 巴蛊乌当即站起来,厉声质问:“怎么回事?”他分明已经做好了安排,绝不让小队落单,还分排了阵型,让每一队骑兵之间可以相互策应! “属下也不知,还,还有……” 想到神出鬼没的武安军,和连连受挫的战局,巴蛊乌心中陡然涌现汹涌的怒火:“还有什么!” “还,还有一部落上报,在那附近失踪了一群牛羊,大约有百头。”其实是上百头,来人含糊了一下,生怕怒火降临在自己头上。 巴蛊乌声音低沉:“探子可探得消息?武安军为何如此来势汹汹,又有何人助力?” 鹰钩鼻男子道:“据探子所言,顾璋似乎去军中讲过课,颇受欢迎。当初的毒也是他解的,城外的树,也是他吩咐种下的。” 他们之所以没法解毒,也多半是因为此子最后埋入土地里的药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