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就爱讨论娱乐八卦,最近迷上了星盘算命,正研究塔罗牌呢。 第三节晚自习。 看覃珂游离的样子,许蕴悄咪咪地递了个纸条过去:“春天到了?” 覃珂先是“怒”,后来是没法反驳地笑。 她趴桌子上,习题册写了一半,她尽力了,只要想到一会儿能见到覃霆,是什么都不看不进去。覃珂枕着手臂,歪歪扭扭地给许蕴写字条:“你才到了。” 许蕴给她写:“是不是谈了?” 覃珂:“没有!” 许蕴:“骗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课铃响,覃珂从后门一溜烟就跑了。 她虽办了走读证,但大半的时间依然住在寝室。但跟之前住校时些微不同,她现在是持证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门,她跟覃霆打过保证,绝不“以证谋私”。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时她也许可能还会。 现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讨夸奖!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她穿着校服,散开的长发披在她身后。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黑发就像是缎子,光泽柔顺。 这个长度......刚好能绕他手掌一圈......让他紧紧攥住。 开学后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衬衣加件灰白色的套头衫。 覃霆不想说,每当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时,他都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如果说这种兴奋点过于变态,那也只能是变态了,他没办法否认。 “主人!” 她很懂规矩的,叫他时微微仰着头,嘴角稍翘,似阳光明媚。 很难想象,在这老旧的出租房里会跪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 在覃霆眼里,她的确还是女孩。 年纪小,心智小。说到这,他又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在家长面前,孩子都像是种永远长不大的“古怪”生物。三十四岁的看十七岁的是,等老些,七十岁的看五十岁的也是。 她叫他时总喜欢尾音上扬,像是很兴奋。 没错,只是看到他就兴奋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块儿摇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不太应该。 那么一瞬,他甚至有些错乱,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亲。 这种暂时性的遗忘在此刻更显刺激。 ...... 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将完全硬着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跪好......” 跪好,腰背挺直,两膝分开。 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这似乎就是主奴间就该发生的。 训诫不需要提前准备、事先告知,使用亦然。 几次的深喉让覃珂的脸涨得发红,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去的唾液洇湿了她的灰色校服,很明显......灰色的料子被沾湿后...会十分明显。 男人的气息扑面,粗暴的动作会让人产生类似正在接受惩罚的错觉。只是......照他们至今的状态来说,似乎好像,惩罚也可以当成是奖励一种。 她没法说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像是:“唔、唔......”的叫唤。 她不能说话,但她还有表情......还有身体的反应...... 多么脆弱,经不住折腾。但她依旧要接纳着他......不容她拒绝。 接连的深喉让覃珂的喉咙不住地收缩,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中,射意来得很快。 覃霆叹了一声,他攥紧了覃珂的头发,往里深顶了几记,在将要高潮之前,他从她嘴里拔出了性器。 退出时覃霆能明显感觉到覃珂的挽留,她用舌头卷着它,跟着他动作,她脑袋不自觉的前倾跟上,身体也跟着过来,好比是“护食”似的。 覃霆握住了阴茎根,带着性器抽了覃珂脸颊两下。 那东西上全是她的口水,混着精液,触上去的感觉又湿又粘。 “主人......” 她不再像是刚见他时那么有“灵动”,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刚操过她口腔的性器上,剩下的小半......迷迷糊糊的记挂在覃霆身上。 覃霆......她的主人....... 覃霆外出,他们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