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那个“学生”。 坦白讲,那晚他对她多少是有些兴趣。 那兴趣或许是基于酒精来的,或许只是凭着她那张乖巧的模样来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现在,他又没当时的劲儿了。 乏味,冲动退去,只剩了这两个字。 覃霆走进阳台,他们客厅的阳台跟卧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视线无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间房外。 窗帘半关着,房间里的灯光传出来。 屋内的影子微微的显在那张浅色的窗帘上,这窗帘透光,从搬进来起就一直说要换个遮光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也还是那老模样。 她还没睡。 她在想什么,是又委屈了? 覃霆想到刚刚自己对覃珂的态度,说后悔是夸张了,但退一步说,应该有更好的对话方式,能让覃珂理解,能听的进去的方式。 只是他习惯性以这命令的,上位者的姿态讲话。 他一往如此。 —— 覃霆还是没去。 凌晨三点,他给洪薪发去了消息,知会了声。 他消息过去不久,惠可的微信又跟来:我这周都在。 不用想,肯定是洪薪把他给卖了。 覃霆看着自己跟惠可的聊天框,上条消息还是她周五发的。 他一直没留意,到了今天才看到。 覃霆想起了惠可望向他的眼神。 …… 也有一种可能。 或许,他对惠可的兴趣,只因为在那一刻,他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覃珂的替代品。 一个与覃珂年纪相仿,长相清纯,却硬是要将自己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学生。 惠可这么做,是按着会所的规定来的。 那覃珂呢。 她是故意穿给他看? 还只是单纯的想穿,单纯的喜欢? 覃霆又点了根烟。 冷静想,他们要的或许都不是一个东西。 覃珂想要个她心中定义的“好爸爸”。 他呢? 他做不到那么那么的负责,养和育,他也只做了养这一样。 纯从伴侣的角度看,他要的更是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没有安全词,没有喜好,意愿,是无权拒绝的绝对服从。 他不接受顶撞和反驳,不光是生理,连精神都要被他掌控,覃珂做得到? 夜晚的风吹过,夹着几丝的细雨。 雨打到了他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 覃霆被自己脑子里的那些逗笑了。 他不禁自嘲:覃霆,覃珂疯了,你也跟着疯了? 雨下起来,淅淅沥沥。 卧室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暗下去,再也看不到什么影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