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些,就是伸出舌头舔,舔龟头,舔那冠状的沟壑。 而这种笨拙地讨好反而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情欲,性欲,控制欲......无穷无尽的。 他该把她当成什么呢? 又是什么角色? 覃珂细软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房间里闷热起来,因为天气,也因为床上两人混乱的喘息。 他压着她的后脑,说:“头抬起来,看着我。” 她听话,抬起头,一张潮红的脸。 试了这么久,她还是没办法全部含进去。 鸡巴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是在等他来帮她? “这么舔,出不来的。” 他握着性器的根部,从她嘴里抽出。 那根东西硬得发红,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儿,有她的,也有因受了刺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 粗硬的肉棒打在她脸上,龟头抵上她脸颊,稍用力,就插得颊肉凹陷,来回几次,那张小脸儿就脏了。 她眼中朦朦胧胧,空气里的湿味儿好重,这回他能辨认了,那是她发情的气味。 覃霆松开手,手指插进了她口腔。 覃珂在发颤,眼睛里面更湿了。 她张开嘴,把里面娇嫩的舌头露出来,覃霆用指腹压着它,掐着她的舌头玩弄。 真的乖。 眼神温顺,信任,甚至能看出其中闪烁的兴奋。 她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此刻正翕张着等着被插入? 刚刚在给她揉腿的时候,就已经偷着高潮过了。 覃霆感觉到喉咙得干涩,内火烧着他,烧的太旺,燎得人呼吸不及。 他抽出手,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掰开了她的下巴,要她保持住了能容纳的姿势:“张着。” 覃珂在他下方,头微微仰着,这么看,能全然看到她那湿润的舌头,还有刚努力吃过他的,吞咽过她的喉咙。 他忍不住了。 怎么能忍住? 男人的性器重新进入,完全主导,比刚刚的程度强硬、激烈太多。 全都吃下去了,接连的深喉让她的身体在保护性的反抗,干呕,可她却动不了,她的头被覃霆牢牢的锢住,过分的操弄要唇边儿泛红。 他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看着她流出眼泪口水的狼狈样。 这模样无疑要他兴奋,他的神经像是被慢慢旋紧的螺丝,覃珂每颤抖的一下,都在要他绷紧。 “牙齿收好,不准咬。” 鸡巴进得太深,又重,激烈的搅弄声混着覃珂的呜咽啜泣。 他似把她当成了个容器。 当然,每个人都是个容器。 可以用酒精,欲望,金钱,各式各样的填满。 那她呢? 他的女儿。 此刻正趴在他身下,正为他口交的女儿。 已经被她想要的填满了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