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停驻在大腿根的手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游向危险中心。 “有观众也不介意?” 薛灵只用按住他的那只手用力,她每一寸游走邵应廷都能清晰感应,犹如火山爆发后的熔岩,所到之处都留下滚烫的温度。 不服挑衅,邵应廷伸手轻轻圈着她纤细的手腕。 “因为我赌你在观众面前不敢乱来。” 薛灵想逃出的他指圈,刚动了动手指就被拿捏住,干燥温热的掌心粗糙地摩擦着她的皮肤,像火柴盒上的擦火皮,只要她稍稍用力一蹭,火苗便会热烈点燃。 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笑容,薛灵叛逆感涌上心头,挑逗勾起唇角,浮夸地举起恶魔之爪抓向凸起之处。 邵应廷被吓得下意识隔挡,裤袋里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正好被薛灵一把握住,吓得她连忙松手后退,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眼睛瞪圆,握着自己的拳头不知所措。 “你那里怎么会震?” 邵应廷侧身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得一本正经:“怪设计师把裤袋设计在这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紧抿的唇间时不时有牙齿咬过。 抬眸瞥见薛灵在看自己,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接通。 “有事?” 冷淡的问候把薛灵听得一愣。 邵应廷情绪极其稳定,接到骚扰诈骗电话也能耐心回一句“不需要,谢谢”,这样驱赶式的语气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得寸进尺地坐上他左边大腿,耳朵贴上手机的玻璃外壳。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局促,支吾一会儿才说:“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嘛,爸想给你做生日,你明天有空吗?” 薛灵坐直打量邵应廷的反应,他脸上写满不耐烦。 “没空。” “那后天……” “也没空。”邵应廷耐心耗尽,“没记错的话,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已经转给你了。” “不是要钱。”对面急切地辩解,“你快两年没回家了,家里人都想见见你。” 两父子的声音有几分微妙的相似,奇异的是身为儿子的邵应廷声音更加沉稳低哑,反倒是父亲的语气里还有几分不谙世事的意气。 薛灵知道,这些年邵应廷赚回来的钱大多用在父母各自的家庭里。 没有经济压力,任谁都能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她心疼地抱住邵应廷,皮肤紧贴下的身体刹那僵硬。 似乎是不愿让电话那方听到他的话,邵应廷只挑眉用目光询问她。 “如果是因为陪我才没空,你明天可以回去的。”她没有压低声音,不顾及有无外人听见,劝慰他,“明天我爸也来,刚好各回各家。” 闻言,刚才松开上扬的眉宇不满地蹙起,邵应廷毫不犹豫挂断电话,抓过角落里的车钥匙遮掩失落的视线。 “我去把东西收拾干净。” 在薛灵家住了一个月余,用的东西再少,也有痕迹在。 后背被催促性地拍了拍,薛灵挪了挪屁股坐得更稳。 “谁要你收拾东西走的?” 邵应廷定定地看着她,死水一潭的眼睛泛起涟漪慢慢扩散。 “虽然我爸不是什么老顽固。”薛灵双手掐他瘦削的脸颊,“但你也要给我点时间,给他打支见家长的预防针吧?” —— 明天上最后一场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