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羔羊身段窈窕,娇软柔韧,湿漉漉的杏眸空洞茫然,长发柔软温顺,只发梢沾水,显得有些狼狈。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辗转着撬开齿关。 沾了酒气的男人,味道无论如何也好不到哪去,苏茉推着他的胸膛,抗拒地后缩。 他今晚亲了她太多次,唇瓣还肿着,湿哒哒的口涎又开始胡乱泛滥,怪难受的。 于是乎,他就顺着她后缩的动作压了过来。 她的力气如同掌间流沙一般,松散地溢出体外,最终没能逃开他的纠缠,被提着脚腕扯到了他的胯下。 掌心好烫,烫得她脚腕泛起细微的红印,是炙热的体温,还是他失控的力道,她已经搞不清楚。 只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眸,被欲火烧的阴沉凶恶,灼灼地盯着她,似要将她拆入腹中。 她慌忙撇开杏眸,鼻子一酸,又开始害怕起来。 “明、明天还要上课。”她软声求着,声音颤得厉害,“别闹了好不好?” 指尖擦过她的菊穴,灌肠后干干净净,紧缩着,诱人无比。 他睨着胯下的小女人,觉得她这个要求好笑极了。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能忍住不碰她,那应该是阳痿。 “射出来就放了你,”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舌尖舔过她的喉咙,“你卖力点,也好早点结束?” 虽是商量的语气,但他却没给她留商量的余地,侧身够过那瓶润滑油,倒些在手指上,而后朝她体内探了进去。 苏茉是受不了这种变态操作的,她甚至连给他口都不愿意,于是蹬着腿要跑。 可经过他那么一番折腾,不就前才被按着操到高潮几次,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叁两下便被捉了回来,林廷晞不知从哪抽出一条丝带,生日蛋糕的那种红丝绒缎带,手法十分娴熟地将她捆了起来。 虽然中途因着她的胡乱挣扎绑偏了些,但大体还是成功的。 苏茉觉得这绑法很是熟悉,怎么有点像……她今天看得那个绑猪的手法? 就离谱! “不要!不要了,你变态!”苏茉拱起腰还想挣扎,却不知她这样伏腰翘臀扭动挣扎的模样,是何等的孟浪勾人。 双眸通红,他眯了眯眼睛,低声咒骂一句。 肉棒已经硬得发胀,可菊穴还没拓开,她就急着勾他,生怕自己不被操烂。 林廷晞干脆把润滑倒在自己的龙茎上,快速撸动几下,便扣住她的细腰,对准了紧闭的那一处。 他有多粗大,她懂得不能再懂,即使阴道这样韧度惊人的地方,有时仍旧会被他撑得胀痛异常,他疯起来,有时还会把她弄伤。 天生用来交媾的甬道尚且如此,何况……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缓慢地向体内推去,即使润滑油的助力,想挺入紧致的菊穴,仍是困难无比。 他怕伤了她,因而死死按着她的腰后,不让她乱动。 她低低喘息着,蹙着眉头,只觉得因着他的挤压,控制不住地反胃。 额角已经憋出细汗,他紧绷着唇,将手指探入了温热的穴里,抠挖着含在里头的残余精液,想让她快点情动。 她痛得紧,趴在他身下放弃抵抗,穴里的媚肉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 良久,他才终于彻底挺入后庭,炙热粗烫的阳具填满了她的整个后穴,龟头戳着柔软的肠,那种整个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相较于后庭野蛮地侵入,他留在她甬道里的手指则灵活又温柔,勾着关节,不轻不重地压着G点。 不多时,穴里便已经湿热滑腻,指尖拉出银丝,粘连着精液的白浊。 PS:气死我了朋友们,坑多任务紧,我起了个大早准备码字,结果写了几百字就困得发癫,我咬牙坚持,下单了一杯咖啡,心想好不容易休息日码字肯定要珍惜每一秒!喝咖啡提神也绝不睡懒觉!结果等咖啡的时候还是睡着了,睡了叁小时,醒来神清气爽,下楼取那无用咖啡,乌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