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心电感应,知道女朋友来了,所以自然醒了。” “那你吃点东西吧。”孟冬意神色也惊了下,“初桃,你让他吃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嗯……” 初桃刚应完,门又砰地关上了。 两人被关进去。 段舟皱眉,这次没阻止,而旁边的孟冬意没再和他争吵,问道:“刚才我是不是听错了,初桃说,要和靳予辞分手?” “你没听错。”段舟说,“靳予辞……也没听错。” 病房的墙格外冰冷。 初桃刚进来就被男生压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扑面而来,他像个黑夜里的吸血鬼,贪婪地啃噬她唇齿间的气息,恨不得一寸一寸将她腹腔里的氧气剥夺干净,他眼里情绪复杂深邃得无法辨认,牙齿宣泄似的咬住她的唇瓣,没有把握力道的意思,重得将柔软的红唇磕出血来。 尝到铁锈的气息后更加肆无忌惮,愈发没了分寸,初桃躲不开,挣扎不了,哪怕靳予辞现在病着她也半点不敌他的力道,整个人被压制在墙面上,双手被他钳住放在后面,男生一只手捧着她的下巴,不管她任何感受,只要全方位配合他接吻。 在灼热滚烫的气息下初桃被吻得呼吸断断续续得,难受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正对着病房顶上的白炽光,眼眸也蒙了一层细碎朦胧的光影。 吻够了,靳予辞没松开她,感受着她轻微的颤栗,温热的气息烫在她的耳垂上,“知不知道老子有多想你。” 无法克制的,发疯地想她,想要她。 初桃吸了口气,说:“手疼。” 他箍得她手疼死了。 靳予辞置若罔闻,唇齿磕上她柔软的耳垂,一字一句:“说想我。” “靳予辞……” “说。” “我知道你听见了。” 靳予辞的神色一滞。 “我们在门口的谈话,你听见了。”初桃喃喃重复,“我说分手的话,你也听见了。” 她是想说分手,可不是这个时候。 她想给段舟澄清下,她不会和靳予辞纠缠的,所以,让她多看他几眼。 可谁能想到,一直昏迷不醒的靳予辞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不知是听到她的话,还是在孟冬意和段舟吵架的时候就醒来了。 “我没听见。”靳予辞逆着光的面容显得格外阴暗,清晰的轮廓在此时变得尤为可怖,“桃桃,我说过,有些字眼,在我这里等同于不存在。” “我没开玩笑,我想过了……”初桃指尖扣着掌心,“我不想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不想官宣和你一样被人公开处刑,要怪就怪之前没考虑好,我们刚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 做公众人物的女朋友太累了,既想公开,又不能公开。 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靳予辞听明白了,可仍然如同过耳旁风似的,双眸的聚焦点一瞬不瞬落在熟悉温静的小脸上,试图辨认出几分真假,他知道初桃不擅长说谎,是背着光的缘故,一时间竟然无法分得清。 所以是因为他被公开处刑怕自己受到牵连和影响吗。 靳予辞不知道外面对她的流言蜚语是什么样的能让她这样退缩,此时自身难保无暇顾及她的状况,闭了闭眼睛,亏欠和无奈浮在心口,“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如果可以这道漩涡由他一个人承受就行了,不希望她卷进来哪怕一丝一毫。 “我们可以暂时分开。”靳予辞抬起的手心手背都是被不知名利器刺过的伤痕,带有薄茧的指腹粗粝地捏起她的下颚,“直到风波结束,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