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弦猛地绷紧,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抱住了谢容屿! 她的两条手臂圈在他的腰上。 脸颊蹭过他的胸前,非常危险的距离,她都没有发现,难怪谢容屿会拉开她。沈朊想到什么,低头看去,她的睡衣胸托好像压变形了。 沈朊脸燥红,腾地收手。 几乎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藏在耳后的耳朵红的滴血,从脚底板开始发烫。 咚咚咚。 敲门声伴随着谢容修的声音,“二哥,你睡了吗?开门,找你有事。” 沈朊听到他的声音,慌了神。 她穿着睡衣在谢容屿房间里,要是被谢容修看见,情况不妙,沈朊急得抓住了谢容屿垂落的右手,压低了音,“二哥!不能给三哥开门。” 谢容修还在敲门。 沈朊指腹的力道轻飘飘的,谢容屿凝望她,这时,谢容修在外咦了声。 “门没锁,我开门了。” 沈朊指甲快掐进他的肉里,左右看着,寻找藏身的地方,谢容屿正要出声,身前一阵风过。他迟疑了瞬,缓缓将目光投向躲到床上的沈朊。 谢容修摁下了门把。 谢容屿走至门边单手抵住门框,阻止了谢容修下一步动作,“去书房。” “你听到了怎么不应声。”谢容修松开门把手,鼻尖闻到熟悉的香,嗅了嗅,不一会找到香源,来自谢容屿身上,“你用了软软的沐浴露?” 谢容屿沉住气,说:“没有。” 他径直向外走,不让谢容修的目光靠近里面,随即带上门。沈朊慌不择路地躲进了谢容屿的被子里,从头蒙到脚,心跳声像是打击乐。 她听到去书房时松了气,听到谢容修那句软软的沐浴露时,心再度悬起来。沈朊平时常用的就是栀子花香的洗护用品,谢容修知道很正常。 只是这香和谢容屿联系起来,沈朊不免多想。 没多久,沈朊听到关门声,她掀开被子大口喘气,惊魂未定地看向门的方向。直到确定他们走了,沈朊才松了腰肢,软绵绵的抱着被子。 沈朊后背起了一层细汗,被捂得。 她缓过来后,打量起四周,谢容屿的卧室她第一次来,他在这并非常住,所以东西不多。沈朊新奇地将他的领地巡视,之后想到她不能久待,毕竟是谢容屿房间,他随时可回,再者说她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沈朊望着头顶炽白的灯光,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出了谢容屿的卧室,回房后整个人彻底松懈。 - 书房内。 谢容修殷勤地替他二哥倒了杯温水,“二哥,这事你可得帮帮我。” 谢容屿理了理袖口,拽松领带,从那身温软里,回归到了从容淡定。 他问:“什么事?” “我最近不是接了部戏吗,在巴黎拍摄,导演也算是名导,但多年没出作品,圈内名声没之前响了。”谢容修说:“这部戏本来有几个投资,眼看拍期越来越长,有得看不到回报直接撤资了,我想补,但也力不从心心。你旗下的投资公司最近不也参与了几个电影项目吗?我敢打包票,这剧上映绝对会爆,你投资它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事不归我管。”谢容屿端起茶盏。 “知道,不过也就你一句话的事。”谢容修见他喝了过半,继续斟满,“我本来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