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一样,劲儿也大得离谱,他体重一百八十几,被这人一只手擒住,居然完全动弹不了。 真把他惹毛了,不是今天就是改天,他感觉真的会被打死。 姓王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舒、舒服,谢谢啊。” 不堪一击,也敢欺负他的人。 秦之墨冷笑一声,收回手,缓缓直起身子。 张芷青忙从包里掏出湿纸巾递给他。 秦之墨接过,歪着头垂眸,仔仔细细一根根擦拭修长的手指,几秒后,他漫不经心偏过头,薄薄的眼皮轻轻一掀。 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立刻爬起来:“我滚,不用您说,我自己滚。” “等等。” 这冷淡的声线刺进耳里,跟索命阎罗王似的骇人,中年男人僵硬地转身,识趣地朝张芷青鞠躬道歉:“张老板,对不起!” “没关系。”张芷青大方地笑道:“欢迎下次再来。” “不不不来了,不来了。”姓王的擦了把汗:“以后我再也不敢找您麻烦,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松骨就算了,我不受力,不敢享受,不敢享受。” “那我们走咯。”张芷青拎起包包,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王老板,麻烦您帮我把垃圾收拾一下,顺便把门锁上,谢咯。” “应该的,应该的。” 姓王的看着走远的一对男女,捂着红肿的脸龇牙咧嘴:“这两口子,真他娘恐怖。” * 秦之墨已经九年没过过年。 以前每年都是跟张芷青一起,没她在身边,再喜庆的节日也没滋没味。 两人到爷爷家一起下厨烧饭,一起贴对联,秦之墨在上面挂灯笼,张芷青在下面帮他扶凳子。 除夕夜,两人坐在客厅看春晚,跟她在一起,无聊的事也变得有趣。 跨年的钟声响起,秦之墨低头跟她接吻。 晚上做了好几次。 秦之墨像是要把过去九年的都补上,张芷青头一回感到吃力,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但是很舒服。 …… 年初二家里来了很多客人。 张芷青今天穿着大红毛呢外套,再艳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被衬得明媚,她挽起了头发,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低领羊绒衫被扎进鱼尾裙,臀线翘挺,裙摆下的小腿又白又细,脚腕皮肤上还留有昨晚的红痕。 秦之墨坐在旁边泡茶,眼神追随着她。 她站在一群七姑八姨当中,朝他投来求助的可怜眼神,表情生动有趣,又格外可爱。 秦之墨正准备过去解救她,被老爷子叫去书房,他双眸带笑,回应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放下茶杯,起身去书房。 三姑六婆问张芷青什么时候生,开启逢年过节必备的催生话题。 张芷青头快炸了,眼睁睁看着秦之墨无情的背影,脸上还要保持微笑:“二姑婆刚才说什么?” “不是她说的,是我说。我问你,上回我给你介绍的那老中医怎么样?开的药,之墨吃着还好吧?” 张芷青敷衍道:“挺好,挺好。” “嘶,那不对呀?这都半年多了。” 三姑六婆又问:“你们现在,几天过一次夫妻生活?” 张芷青心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