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咽喉锁住,这人梳着三七开的侧分头,一凑近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发蜡味。 闫楚咬牙警告道:“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接下来都是你自找的。” 男销售被勒得脸红脖子粗,几乎没办法说话,另外两个和他一起闹事的胖子和短袖男急忙扑过去,一心想要将闫楚拉开。 被勒住的男销售情急之下给了闫楚重重的一巴掌,后退两步脱了困,指着闫楚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你再动手试试,我他妈干死你!” 闫楚的半边脸颊瞬间麻了,她的隐形眼镜被打掉了一片,视线顿时模糊起来,她的耳朵成了垃圾桶,承受各种扯上祖宗十八代的垃圾脏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闫楚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烧着了。 身为向恒的营销总监,她今天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任务就是确保开盘预售活动顺利进行。 从提案到筹备,这个活动她们项目部足足准备了三个多月,且不说烧掉了多少广告费和布展费,光是策划案她就改了十八遍,精神上受尽折磨,她绝不允许区区几个男人把这把牌给毁了。 废话不多说,闫楚眯起一只眼睛,一把拽过那男人的手臂,上身紧绷的肌群配合着一发力,男人笨重的身体像块抹布似的被她过肩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痛苦又羞愤的哀嚎。 短袖男弯腰去扶侧分男起身,胖子朝闫楚扑上来,又被闫楚一记直拳打在脸上,顿时捂住了嘴巴,他的鼻孔流出血来,顺着指缝淌到手背,捂都捂不住,一对不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疼痛的泪光。 从驱赶横幅车到发生争执,再到双方动手,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现场包括匡延赫在内的所有人都很蒙圈。 许多正在忙着签约的顾客和销售都像被施了法术般定格在当场,最先反应过来的客人不是去帮忙拉架,而是一边惊叹“卧槽,厉害”,一边掏出手机录像。 匡延赫挂掉唐蕴的电话,跑过去拦住闫楚。 那个摔倒在地的侧分头西装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双三角形的下垂眼突然瞪得很大,露着一种怒不可遏的神色,他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远远地朝活动现场的电车砸过去。 “嘭!——” 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方向,车窗碎了,像一小片蜘蛛网攀附在上面,把围在现场的人都惊得尖叫。 那可是价值一百万的奖品! 男人这一砸,把活动现场的气氛砸没了,也顺利把自己砸进了派出所。 唐蕴在二十分钟后也驱车抵达桦南辖区派出所的停车场,因为经常处理刑事案,他和这边的民警也算熟络,彼此都叫得出名字。 接警处年轻漂亮的小警花和他打了个招呼,开玩笑道:“唐律又要来捞谁啊?” 唐蕴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接个朋友,好像刚进来,现在在询问室吗?” “打人的那群吗?” “嗯。” 警花努努嘴,挑了一下眉,算是给他指明方向了。 民警们正在对三位闹事的销售进行询问,房门关着,听不见内容,唐蕴又走了几步,在另外一间敞开着门的办公室里见到了闫楚,还有另外一名他不认识的,但佩戴向恒工作牌的男人,头发用发蜡抓过,看起来油乎乎的,应该是一线销售。 唐蕴一进门就问:“匡总呢?” 闫楚没有半点刚干过架的样子,二郎腿翘着,手中把玩桌上一支黑色水性笔,漫不经心道:“包扎去了。” 唐蕴吓一跳:“他被打了啊?严重吗?” 闫楚舔了舔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边上那个男人解释道:“不是被打,是他过去拦闫总的时候,不小心被闫总手里的凳子给砸到了,误伤,应该不碍事。” “……” 合着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唐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怪无奈地说道:“你们也真够可以的,都多大了还跟人干架啊……后来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