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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


    盛喻抱着她往上托了托,伸手拿了那条挂在浴室门后华伦天奴黑色真丝领带。

    拿领带勒她?抽她?塞她嘴里?

    周懿快速闪过几种领带的玩法,舔了舔嘴唇,好像和徐之廷都玩过了。

    就在她游离间,盛喻已经抱着她到办公桌前坐下。

    “哥哥…你到底要上什么菜啊?”

    她微笑着夺回领带,套进他的脖子,狠狠往前一拉。

    却听到有人“嗯唔”了一声,愉悦地眯起眼睛喘,他在她体内变得更大了…

    周懿呼吸一滞,瞬间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白皙光滑。

    又改为拍他的脸,大脑宕机了几秒。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舔着嘴角笑,“就是我这道菜。”

    盛喻,她今晚的main?course。

    这道菜看起来很可口,质感高雅,克制又危险,浆果泡酒的迷醉,笑意晏晏,鲜红里露出尖牙,像和牛白松露,缀点黑色鱼子酱。

    他胸膛上下起伏,低声喘息。

    原来男人发起骚来,如此可观。

    主菜牵着她握着领带的手一路往上,她悄悄咽了口口水,鬼迷心窍地将缎面似的领带盖在他眼睛上胡乱打了一个结,像打包一件礼物。

    画面太有冲击力,令她心猿意马。

    盛喻低垂着头,覆于眼睛之上的黑领带从耳后顺垂下来。只露出高挺的鼻和红得不正常的嘴。

    遮住了雄兽发情时下流的那对眼,剩下的五官合在一起异常纯情。

    又欣赏了会儿,觉得只是蒙住眼睛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忽地起身,拿了白纱布将他的手反扣在座椅背后,系了结。

    湿润和温暖落空,肉棒的主人从云端跌了下来,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周懿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赞叹白纱布的妙用。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裸着颀长的身体,双手固定于椅背后面被白纱布绑住,双腿故意大张,紫黑的阴茎弯着贴上他的腹部,顶部冒着晶莹透亮。

    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内心有个声音不停催促。

    ———?快去糟蹋他。

    还生着病呢….脸红红的…

    她心跳得快,感觉生平头一回在性事上被置换了性别。在P站上曾看过女日男,身材或佝偻或健硕的普男被压在身下皱着脸呻吟…印象里带毛的腿和黝黑的屁股….她一度觉得瞎了眼,或许是他们不曾像盛喻这样…又骄傲又诱人…吧。

    又或许是他平日在生活里游刃有余地姿态和此时的受制于人反差感过于强烈…

    她忍不住推搡他,轻骂道,“骚货。”

    骂完却有种凌驾式的别样快感。

    盛喻被推得身子摇晃,却无法挣脱动弹,只好仰起头哼了几声。

    几声哼唧和他流畅的下颌线仿佛刺激到她的耳膜和眼睛,周懿蹲下恨恨地看着那根粗大,和他娇嫩的皮肤如此不相称,她毫不犹豫地吐了口口水在在上面,又用力握住上下撸。

    “丑东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丑的东西?嗯?”

    她的声音娇软,语气却讽刺和厌恶,充斥着幽深的欲望。

    与此同时,耳边有诱导她犯罪的靡靡之音传来…

    “宝贝,操我。”

    这是他头一回在床上让渡自己的主导权。直觉告诉他,她喜欢这样的。而他,也只可能和她这样做。

    虽看不见她的表情,被她言语羞辱,放大了肢体下端的一切知觉。

    幸福,是他唯一且确切的感受。

    “多少人操过你的烂鸡巴?”

    周懿说完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笑,这话类似于男人做爱时问女人“被多少男人操过逼?”

    这感觉很奇妙,提问者多少带点绿帽癖的属性,等同于默认对方被不少人操过,以此快慰性癖。

    又或许他们真的无比在意对方是否纯洁。可无论对方的答案是“只被你操过”还是“被N个人操过”,男人都一致以“看?我?不?操?死?你!”等狠话来强调自己的存在。

    没有别人,此刻是我在操你。

    多么自信又威武啊。

    看着每个喘息和表情都被自己牵动的盛喻…他会怎么回答呢?

    他在她变换花样撸动手下发出浅浅的低吟,似爽似痛苦,身体的肌肉紧绷,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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