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霜用食指点了点圆鼓鼓的肉球,觉得它们也可爱极了。 “要是能塞进来就好了。我保证给你裹得超级舒服。”她爱不释手地揉着根部,但越说越小声,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奇怪。 “我可能会死。”徐岩不敢细想,抖着腰往里刺了两下,找回理智。 那是他的幸福花园,他是唯一得了许可进来的男人,因为他也很勤奋地给花园浇灌,让主人很满意。 但主人的慷慨让他很容易太骄傲了。 一骄傲,就放纵了。 烛火被剧烈的摇晃闪得忽明忽暗。 徐岩抬高了陈绵霜一条腿,架在肩上,耻骨卷曲的阴毛压着她的阴阜绕着圈摩擦,她捂住了眼睛,笑意愈发深,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 “你好烦啊,磨得痒死了……啊……” 她一笑,他就更疯癫了,铆足了劲要讨她更开心,光插插还不够,还要吸奶揉奶,还要使劲咬她温热的脖子,狠狠揉她敏感的阴蒂。 陈绵霜叫得声都变了。 餐桌被撞得吱嘎巨响,仿佛要散架,桌布前后乱跑。 没许愿的蜡烛终于被摇灭了。 含着他突突打进来的一大包精液。她的穴那么浅,再努力也吃不完,黏糊糊的白液从嫩红小洞一股股涌出来。 陈绵霜被弄得里外一团乱,泄了不知几次,趴在他的肩头上失神放空。 两人挨着头喘气 徐岩脸还是湿的,像泼过水一样,浑身裸得只剩脚上的一双袜子。 她比他好一些,紫红色的丁字裤挂在大腿根,白色内衣没解开扣,被拽下来正好卡在腰上。两只小奶被吃得水亮,浅红的咬痕遍布。 丁字裤是网购时凑单买的,她买了一条黑的一条红的,普普通通的两条绳,够徐岩玩上几个月了。 她双腿还在轻微发抖,小洞口一时合不拢,嫣红肉瓣一缩一张,又吐了一滩稀稀的白汁,将底下的衬衣浸成了奶白印花布。 蜡烛灭了,所有的光都来自客厅的一盏落地灯。 借着微弱的光,陈绵霜捧着徐岩发烫的脸细细亲吻,如珍似宝。 “这么厉害,给你颁个奖好了。”她嗓音哑哑的,带着情事缱绻的余温。 “最佳做爱奖,颁给我的小狗。”随后湿软的唇在徐岩额头印了印,以示盖章。 得奖人很兴奋,也很谦虚,表示要更加努力报答唯一一位评委的肯定。 于是两人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到窗台,最后回到餐桌,在凌乱糟糕的桌布上用后入的姿势,一边互喂蛋糕,一边努力做爱。 陈绵霜扶着桌子艰难承受撞击,浓密的长发掩不住肩上点点红痕,前后飘摇。 小小一块蛋糕吃得满桌狼藉。 他抵在深处研磨,等到她受不了求饶时又狠狠动起腰来。 “快点射进来,嗯啊……嗯啊……别折磨我了……老公……”陈绵霜仰着头难耐地叫,潮红的脸上还粘着几抹黏腻的奶油渍。 呻吟被身后高频的攻击撞得稀碎。 如狼似虎的年纪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被干得腿都站不住了,颤颤巍巍趴倒在餐桌上,一条腿软软的被他架起来,姿势转变,红艳艳的穴口仍紧咬着他的一截鸡巴不放。 分明是没吃够。 徐岩喘着粗气掐紧她的腰一顿猛操,肌肤拍打的声音清亮悦耳。 等到她呻吟里带上了哭腔,湿热的穴里越吸越紧,绞得鸡巴开始胀痛了,他终于松了劲,痛痛快快射在她的里面了。 “嗯啊……”徐岩压着她的背一边射一边舒服地叹,和水枪似的,精瘦的腰一抖一抖。 …… 沾满了奶油和体液的桌布简单冲了两遍水,就被扔进了浸着消毒液的水桶里。 卧室床头亮着一盏暖光灯,陈绵霜趴在徐岩身上,让他挑拣着她发尾的分叉,饱满的臀丘顶着薄被小幅伏动。 徐岩一手拿着小剪子一手捏着她的发丝,目不转睛,专注得像在做科学实验一样。陈绵霜无聊地捏着他的乳头玩,说:“开会空调吧,热。” “再等一下,刚才出那么多汗,吹冷风会感冒的。”徐岩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感觉还有点湿,于是拉起被子盖到她肩膀。 被子方向歪了短了,往上一拉,两人纠缠在一块的小腿就露了出来。 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小穴里面堵着精水,他隔着被子捏揉她的臀肉,在被子遮掩下暗搓搓将滑出来的一小节又塞进去。 陈绵霜本来就被撑得肚子酸胀鼓鼓,今晚屁股也被撞疼了,还被捏,气得立刻蹬着小腿踢他抗议。 “你放在里面别动!” “好,好。” 灯暗了,月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长发上,仿佛结了一层冷霜。 五指穿插进浓密的乌发往下一寸寸捋顺,徐岩抱着半梦半醒的女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