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逃避的强硬。 再一次的发问让车厢陷入了愈加尴尬的气氛。 江伊林脸都要烧起来了,忸怩着,不肯正面回答,更不敢看他,心脏扑通扑通猛跳,“我、我要回家了……你快松手吧。” 一首曲子的时间结束,随即“咔”一声车锁启开。 …… 白天有阿姨来打扫过,江伊林开门进去,桌上饭菜都做好了,用菜罩盖着。屋里开着暖气,可以光着脚踩在温暖的地砖上。 江伊林转身看到男人依旧站在门口,她放好了书包过去拉他,“怎么不进来啊?在这吹风。” 梁宽如墙一般高大挺拔的身子伫立不动,一步也不曾踏进温暖的屋子,“门窗锁好,早点睡。” 江伊林一听懵了,径直拉起他的手往里面拽。“这么晚了,开车不安全。你明天回去也是一样的呀。” “梁晟、梁晟也不用你盯着,你回去干嘛呀。” 他仿佛钉死在原地,任她怎么拽拉都纹丝不动,只在她手不小心打到金属腰扣时,死水一般的面色起了波澜。 “不一样。”梁宽看了看她的手指,才继续冷道,“孤男寡女的,天天盖被子聊天,我觉得没意思。” 走廊拂过一阵穿堂风,虫鸣浅入耳,一人站在门外一人站在屋内,三两句对白将风里的燥意彻底散去,江伊林低下头,无措地揉着自己发红的手指。 梁宽双手抱胸倚着门框,挑起眉,一眼不错地看她左右为难的小模样。 “伊林,你不会是真把我当爹了吧。” 默了半晌,江伊林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在男人面前无处遁形,她局促而小心地将脸轻轻贴上他衬衣胸前。 这个示好的动作,让梁宽喉咙发紧,原本戏谑的眼神也全然不见。他捏起江伊林的下巴,力度克制着,一瞬错乱的呼吸却出卖了两人心底的翻涌。 两人对视,江伊林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 白鸽入沼泽,试探性的触碰,却不知这是深陷的开端。 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暖光从墙上一处倾泻。 梁宽把人往肩上一扛,疾步朝着卧室走去。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时,江伊林脸上仍是躲闪,犹豫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啊!”瞬间天旋地转,心情如过山车又到了另一个顶点。 “你、你不走了?” “走个屁。”梁宽狠狠掐了她的脸一把。 信了那群垃圾的鬼话,玩什么欲擒故纵。梁宽多一分钟都演不下去。 江伊林拉他衣角,有些转不过弯对眼下的发展反应迟钝,仰头睁大眼睛望着他,仍问,“今晚,我,我们……今晚?” 梁宽不等她说完,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晦暗的眼眸像看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女。只解了两三颗,便不耐烦地双手交叉抓起衣角兜头脱下。 小麦色饱满的胸肌赫然占据全部视线,他背着光,深邃的五官隐在阴影中,江伊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瞬间涨红的脸蛋浮起羞涩和无措。 他跨在江伊林身上,把她牢牢困住,接着飞快抽下腰带,金属扣砸到地上发出一声“乓当”重响,急不可耐。 他揉着江伊林的脑袋用力吻她,咬她。 滚烫的唇舌纠缠在一块,江伊林被迫承受着他火热的索取,一片混沌脑袋终于迎来了一丝清明。 今晚要和哥哥做爱了。 紧张无措的小手着急抱住了梁宽的脖子,像抱住了海上浮木。两人几乎已是赤裸相对,她感受到梁宽高热的体温,如火山一样将她包围起来。 她害怕到闭紧了眼睛,眼皮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是火热的性挑逗,梁宽几乎将她身体轻易掌控,随意玩弄,他不断揉捏着她发酸的大腿根,咬着软腻的乳肉大口吸吮,像压在她身上享用前餐的大尾巴狼。 衬衫校服的胸前印着橄榄青枝,纯白美好,解开她身上最后一粒扣子时,梁宽低头吻了吻那枚校徽。 校徽下,是少女被揉捏到激凸的奶头。 粗哑的喘息,淫邪的挑逗,在黑夜中侵占了江伊林所有的感官。以往的夜晚梁宽都只是克制地抱着她入睡,晨勃时就到卫生间自己解决。她逃避面对他的欲望,即便梁宽从不掩饰。 她既贪恋男人温暖如港湾的怀抱,又惧怕献祭一般的性爱,如果性成了爱的条件,她怕自己变得毫无底线。 正在无知彷徨的年纪,江伊林不敢为自己做出这样可能后悔一生的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