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翻了一地。 “啊!” 陈绵霜呆呆看着地上那个狼狈的人影,赤条条的大毛腿,泡了脏水湿透冷飕飕的四角裤,和羞耻到满面通红的脸孔。 她干巴巴地搓搓手。 “起得来么?你搭着我手啊。” “……没事,你先别看。” 20分钟后,徐岩洗了澡换好衣服,眼神幽幽地盯着陈绵霜。 她在店里补货,边喝酒边摆货上架,慢慢悠悠像个小老头,一口接一口。 刚结束麻将局的几个保安来到店门口,见到里头有人就喊了声,“老板,买烟啊。” 徐岩去开了门,拿了烟,站在柜台前脸色冰沉沉,老刘去拿花生米,看到陈绵霜在货架旁边,让她帮忙递一包。 “走啊,回去再摸两把。”“你怎么回回赢了钱就跑,” 叁五个男人围在柜台,买了烟买了啤酒,又要了一副扑克牌。 陈绵霜脸上挂着笑,眼底平平淡淡,“他赢了好多钱啊?” “反正我们都输给他,他赢大头。”老刘“嘿嘿嘿”笑得露出一口黄牙,接着又补一句,“赢了钱就跑。” “老板娘来两把?会打麻将不?” “哎不会才好,不会打的才容易胡。” 徐岩目不转睛盯着监控,仿佛置身事外,身体僵直,陈绵霜倚在柜台上笑着摇摇头,手里的易拉罐已经捏瘪了。 等人走后。 “原来你是去搬麻将了啊。” “……” 半夜叁更,店门紧闭,白炽灯亮得晃眼,徐岩坐在柜台后的塑料凳上,苍白的脸孔浮起淡淡的红晕,大腿抖得跟筛子一样厉害。 陈绵霜坐在他身上,慢慢把冰啤酒浇到涨红壮硕的肉柱,半罐酒一滴不剩倒完了,徐岩冻得小腹颤栗,透明的酒液挂在蘑菇头上反光,嗖嗖的冷。 裤子湿了,鸡巴冻成冰棍了,陈绵霜握住肉根,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狠狠揉搓,肉头充血胀大,冷热交替,徐岩浑身的血一股脑涌到下身。 她的手心烫,动作粗鲁狠厉,像玩陶泥一样把性器揉捏到变形,指甲刮搓马眼。 徐岩死死掐紧自己的大腿,疼得咬牙抽气。 “绵绵,轻点……轻点,啊……绵绵……疼……” 陈绵霜轻轻扇了下他的脸,“宝贝,你要喊,重一点。” “你要再喊轻点,喊疼的话,我就用力。把你的鸡鸡都捏爆了哦。”说着,小手紧紧收拢,蘑菇头血管暴涨,跳动急促,像在跟主人呼救。 “疼、啊啊啊……不疼!” “乖。”她松了松手,低头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口,带着奖励的意味。 “绵绵,不要了……”徐岩声音颤颤,又哑又可怜。 陈绵霜舔了下唇瓣,盯着徐岩,声音淡淡,“喊错了。” “要捏爆鸡鸡。” “啊……重、重一点!” 他缓了缓呼吸,哽咽着,含羞带臊轻声恳求,“绵绵,再用力一点。” 陈绵霜爽快应了一声,接着撸下手腕上的橡皮筋,握住粗涨的肉柱套了两圈上去,然后把皮筋往下卷,勒紧柱身。 “啊……”头顶又是一声期期艾艾的叫唤,颤颤巍巍。 她小指头勾起皮筋,不轻不重地崩了它一下。 “啊……!”徐岩嘶嘶抽气。粉粉嫩嫩的肉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 刚叫出声,他脑子里一个激灵,呻吟声瞬间变了调。 “好舒服!” 陈绵霜嗤嗤地笑,在他发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喜欢赌钱啊小狗,为什么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撒谎不累吗?” “我……我错了……” 徐岩把头抵在她肩上,看她有一下没一下揉弄,顶端流汁打湿了手心,她一点点抹到他脸上,捏着他的下巴,把黏液刮到唇上,叫他抿进去。 “自己的东西好吃吗?”陈绵霜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鼻尖,语气冰凉,手指从他唇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