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她对我怎么也有点真感情吧,谁知道人就这么现实,呜呜呜……” 老刘只能拍拍他肩膀,烤串和小菜正好端上来,黄建国捏起一颗花生米边吃边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倒霉,没遇到好的。” “你看,还是小徐厉害,一搞就搞了个本地娘们,有钱有房,你跟他学几招,搞个有钱的白富美,下半辈子舒舒服服,再把你爹妈接过来伺候。那不有面子多了?” “人家混得比咱们这些四肢健全的还牛逼。” 他话音落地,桌上都安静了。小王猛灌了一口啤酒,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放哪。 老刘赶忙打圆场:“你脚气长嘴巴里了,说话臭得要死。小王你别给钱,今晚这顿让他买单。” 小王立刻拍桌子,伸手就去掏黄建国的口袋。几人立刻吵嚷作一团。 徐岩始终不发一言,连眼皮都不曾抬起。过会儿就起身去拿炒米粉。他跟老板多要了一勺花生米盖在粉上,仔细盖好饭盒。回来时叁人已经聊起其他。 “我回去了。你们也别太晚。” 他提着新买的安全套和两瓶花生露。明晃晃的照灯下一片狼藉的泥地,人影弧长。 …… 自同居后,徐岩几乎包揽了家里的所有琐碎事情,即使平时忙不过来,也会等到轮休日处理。 两人都是恋爱雏鸟,头一次尝到爱情的甜头,理智被全然抛诸脑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在一块。 爱意在平淡的日子里肆意滋长,等到需要理智时,也只任由自己沉溺。 下午,等小肖来店里后,陈绵霜就回到二楼休息。滋嘎钻墙的声音嘈杂噪耳,她以为是楼上又在装修,坐在沙发上撕着面包小口吃着。 早晨面包卖得很快,她特意留了两个奶油馅的。沙发新铺了层细软的毯子,水果茶在电板上保温,屋外暖阳映照,陈绵霜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小腿,把指头上沾的奶油仔细吮干净。 敲墙钻孔的声音在客厅回荡,震得桌上的塑料包装袋抖落到了地上。 她仔细一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自家厕所传出来的。 “你脑子坏啦?毛巾挂在那里会淋湿的。”她探头看向厕所,纳闷道。 徐岩卷起裤脚和袖子,背对厕门,弓背站在浴室墙下,把一根金属挂杆按在淋浴墙上敲入钉子固定。陈绵霜踮脚进来,轻巧地钻入他手臂中间,后背贴墙而站。 他眼神微闪,一副心虚的模样。 金属扶手正好在她耳边一拳距离的位置,陈绵霜抬起手握住扶杆,眼睛朝男人一转。 四目相对,这个姿势再熟悉不过。 “变态……徐岩,你变态。”陈绵霜握紧了扶手,心里臊得不行。 瘦削的掌骨覆上她搭在金属杆上的小手。 “绵绵,安全第一,你骂我也没用。” “还不是因为你站不稳,你就是个坏狗。” 他勾玩着她的小指,磨蹭几秒后,才小声驳道:“那,谁让你腿软了……” “谁腿软了?” “……” “绵绵我还要上晚班,来不及……” “你快一点,我们试试谁腿软。” “我快不了……” “哼,今天就爬着去上班吧。” “哎等下我、我关门……绵绵,你没穿内衣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