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磨她肚子了。 “绵绵,用完了。” “啊?” 陈绵霜撑起身,一脸愕然看向抽屉,“不是上周才买的吗,都用完了?” “……” “徐哥!徐哥你睡了吗?” 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陈绵霜连忙拉起被子。 两人窝在被子下面面相觑。 “大晚上他来干嘛?” “不知道。” “你去开门看看,别让他喊了。” “不理他就好了。” 徐岩不想起床,搂着陈绵霜的脖子声音含糊敷衍。 过会儿门外没声音了,手机又响了起来。 …… 前段时间,小王家里给介绍了一个姑娘,两人相亲,很快就谈上恋爱了。结果没过多久,那姑娘来市里打工,把他给甩了。 本来保安队大家还替他说好话,后来一聊开才知道是小王编瞎话,骗人说他在市里开快餐店当老板。 等到女孩子来市里找他,他一紧张,阳台晾的保安制服没藏好,结果可想而知。 徐岩对他百般嫌弃,磨磨蹭蹭,只套上一条平角裤就下床。他开了条门缝看出去,小王嗷嗷喊叫。 “哥。我真难受,你出来陪我说说话行不……” “滚。” 徐岩满脸抗拒,低骂了一句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床上,陈绵霜拉低被子,只露出脑袋望向门口。 “你要不去陪陪他吧,哭成这样,万一想不开了怎么办?” “他不会。” “……去嘛,我想吃炒米粉。”陈绵霜裹紧被子扭得像条小毛毛虫,冲他小声撒娇。 “徐岩,炒米粉。” 徐岩坐到了床脚,倔强地沉默着。 她闷在被子下乐得直笑,又隔着被子用力蹬了他一脚,“快点!” 他挨得猝不及防,直接坐到了地上,但反应迅速,扭头就掀开被子,对准陈绵霜的脚背咬了一口。 …… 楼下有个烧烤摊,夫妻两人一个负责烤串一个上菜。深夜,附近的工人叁叁两两聚集在这里吃宵夜。 烧烤浓烟缭绕,简易的小桌摆在路边,满地纸巾和塑料垃圾随风飘扬。徐岩从便利店出来,径直走向烧烤档。档口用的煤气炉火力大,炒出来的米粉有锅气,分量大,几个穿着睡衣的年轻人围在炒锅旁等宵夜。 他把玻璃饭盒放在台上,和老板打了声招呼。 这一片的租屋都是一套房隔出来好几间,面积小,平时连煮个面很拘束。租房的年轻人养活了附近好几个小摊和苍蝇馆子,卖炒米粉的夫妻已经在老家建两栋楼了。 徐岩苟着背坐在塑料凳上,脚踩横杆,漫不经心地捏着自己的手臂。白天在物业搬物资,回来又整理了店里的货架,小臂肌肉隐隐酸痛。 等炒米粉的间隙,小王又把老刘和黄建国也喊出来了,四个大男人围坐在一起打哈欠,小王又开始大吐苦水。 “我家条件就这样,我人就这样,怎么了,我骗她啥了?再说了我要真是大老板我也不找她啊!” 老刘骂道:“谁让你扯屁!” “我爸妈好脸面,去年过年就喊我买车,他妈的我裤兜比脸还干净,买个鸡儿!我也不想骗人啊,那现在谁不是打肿脸充老大。我以为我们处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