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点多,陈绵霜的手机屏幕亮起。她下了楼,轻手轻脚地去到门口。 屋内关了灯,漆黑不见五指。门开,月光落了进来。男人高大瘦长的影子一动不动。 徐岩接了陈绵霜的电话后一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脑海里一直努力回想着上午的种种,回想那条淡蓝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他知道自己不该碰的,可想象着这么块小而绵软的布料紧紧包着她的私处,身体就不受控制,魔怔一般拿了起来,甚至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嗅。 嗅完还不够,他张口含住了那底部的小方布料,痴迷地嘬吸起来。直到整条叁角裤都被他吃得透了,湿热的口水化开了私处分泌物的淡黄印渍。徐岩猛地回过神来。 他被自己的变态行为惊吓到了,慌到攥着布料的两只手都抖了起来。 他应该把它洗干净,然后进去给陈绵霜下跪道歉。 最后内裤洗干净了,晒在冬日的艳阳下,徐岩拖着条瘸腿,落荒而逃。 陈绵霜说她的内裤被洗破了,带着很轻的笑声,徐岩听得半边身体都麻了。他下了班就赶过来,一秒都不想耽误。 她显然是刚从被窝里出来,长发稍显蓬乱,厚外套罩着一身白色的睡衣。 两人站在门口久久沉默。 一只寒凉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掌心轻贴着皮肤,陈绵霜蓦地脸红了。 “这里得安一个监控。”,徐岩搓了搓手,指向房檐,“最近不太安全。” 陈绵霜没应,一双眼仿佛深泉,弯弯盈盈,直直望着他。 过会儿,她开口了,羞涩的声音轻喃道: “徐岩,我洗澡了。” “穿了你给我洗的那条内裤。” 男人说不出话了,模样怔怔,仿佛魂都被吸了去。 随后陈绵霜牵起了他的手,拉着他进屋。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脚步轻轻。直到她关上了房间门,转过身。房间很小,床几乎占了一半面积,还有一张书桌摆满了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微弱的暖光是唯一的光源。 窄小安静的空间里声音变得格外清晰。徐岩胸腔颤抖,深喘了口气,慢慢地将她压在门上。 两人呼吸的热气很快交织到了一起,陈绵霜的脸被烘得发烫。两颗剧烈跳动的心靠得越来越近。 终于,徐岩再也忍不住,两只手哆嗦着,抱紧了她的腰,额头相抵。粗哑颤抖的尾音到达了陈绵霜的心底。 “绵绵,对不起……” 陈绵霜原本手还抵在他的胸口,听到后怔了一瞬。就在这时,徐岩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女人温软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