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简洁而笃定:“没有!” 司徒朝暮:“哦……不好意思啊。” 宋熙临不置可否,冷冷道:“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他是真的想要清净清净,更不想欠这些人太多的人情。 “情分”这两个字比这世间一切的份量都要重,哪怕仅仅亏欠一分一毫都难以还清。 他也一直很清醒地知晓,山外的一切都与山内的顾晚风无关,牵挂越多羁绊越多,内心的负担也就越重,所以,独善其身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宽恕和宽容。 裴星铭却以为宋熙临是在赌气,立即表明了态度,严肃谴责司徒朝暮:“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之后再通知大家?” 闻铃也严肃批评了司徒朝暮一句:“谎报军情是很严重的事情你知道么?” 厅响:“就是,你看看这乌龙闹的,搞得人家小宋多尴尬呀?” 周唯月保持队形:“司徒,你下次要搞清楚哦!” 司徒朝暮愧疚难当,羞耻又自责地看了宋熙临一眼,然后,将双手伸进了白色羽绒服的宽松口袋里,接连不断地抓出来了好几把刚从超市里面论斤购买的大白兔奶糖,全部放到了宋熙临的枕边,赔礼又道歉:“糖都给你,对不起哦!” 宋熙临不知所措,哑口无言。 司徒朝暮又迅速地从那堆大白兔奶糖中检出了一颗,拧开包装,直接塞进了宋熙临的嘴里,笑意盈盈,柔声细语地说:“大郎,该吃糖了~” 这家伙真的是…… 宋熙临气急败坏地看着司徒朝暮,脸颊却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司徒朝暮顽劣一笑,又眨巴眨巴眼睛,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哦,还有,爱吃糖不丢人,想吃就随便吃。” 裴星铭接道:“就是,因为糖是甜的呀。” 闻铃也说:“爱吃苦的才吓人呢。” 厅响:“你爱吃糖只能说明你是个正常人。” 周唯月:“但是我爸爸妈妈说糖吃多了牙齿会坏掉的。” 司徒朝暮:“那是你这种小朋友,大人不会的。”说完,又看了宋熙临一眼,满目明媚、神采飞扬地朝着他扬了一下下巴,“是吧?” 宋熙临:“……” 上一颗糖还未吃完,新一颗就被塞进了嘴里,香甜到发腻,彻底粘住了他的牙,令他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甜至喉间,竟微微有些发苦。 他也从未有过一次性吃两颗大白兔的体验。年幼之时,他特别爱吃大白兔,却很少有吃到的机会,还总是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颗糖分给弟弟。自从父亲带着弟弟离开之后,他就没再吃过一颗大白兔,甚至连其他的糖也不再吃了。 也从来没有人会像司徒朝暮一样简单粗暴地一口气抓几把糖放到他枕头边,让他一次性拥有这么多糖。 她的那两个口袋也真是神奇,竟然那么大,感觉至少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斤糖。 宋熙临甚至有些发愁,这么多糖,可怎么吃? 突然间,司徒朝暮惊慌地“诶呀”了一声,与此同时,宋熙临的左手手背也被牵动了一下。 原来是因为司徒朝暮想把手插回兜里,却不小心扯到了悬空的输液管。 司徒朝暮赶紧低头去看宋熙临的手,大惊失色:“怎么办?针头歪了!” 就在她正准备去摁床头的护士铃时,裴星铭拦住了她:“不用大惊小怪,哥能扶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