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必须循序渐进;田俊虽豪迈粗犷,对兄弟们好,可共妻这事毕竟惊世骇俗,这里又是京师,他必须小心处理,才不会兄弟情意破裂、坏了两家情谊,更陷婉婉于不义。 所以急事缓做,只要确定了婉婉的想法,他可以徐徐图之,更何况他还有一个诸葛亮军师:严怀安。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花承欢,和依旧宿醉萎靡的严恩起床洗漱后,就被邀请到前面花厅用早膳;这一次就只有田俊夫妇与花承欢、严恩四人,孩子们昨晚一定晚睡,所以田俊大手一挥,让孩子们各院去处理;只有田子棠已经领了职务,这次查禁阿芙蓉的事,他打算让田子棠跟着花承欢做事,因此一大早就被他派去军营,调派人马。 花厅摆上早膳,不算珍馐,但种类繁多、胜在丰富,其中还有柳尚婉亲自包的小馄饨,三个男人吃得十分快意。 田俊大剌剌个性,说昨晚喝了酩酊大醉,还问两人睡得好不?严恩也睡得昏天黑地,只有花承欢和柳尚婉眼神很快对视一眼,柳尚婉低了头,花承欢则满面春风笑道:“揽月斋很好,清幽雅致,自然睡得很好。” 性格不羁却心思缜密的严恩似乎嗅到了诡异的味道,看看花季白、又瞧瞧柳尚婉,眼神一转,嘴角一扬,道:“看来是真的『睡』得不错。” 柳尚婉陪吃了一碗馄饨就起身离开了,三个男人针对查禁阿芙蓉的事又做了一番讨论,花承欢和严恩就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孩子们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对花芯和花子墨而言,田府是他们另一个家。 严恩弃自己的马车,要与花承欢同行;车厢密闭空间,只有他们二人,严恩道:“这里只有咱兄弟二人,说吧,有什么事要兄弟服其劳的,这一路一直对我使眼色。” 花承欢眸光奕奕,整个人神清气爽,又有些腼腆,把昨夜在揽月亭的事大致说了,并下结论,他打算与田俊共妻。 即使是放荡不羁的严恩,也不禁瞠目结舌,然后又失笑拍着花承欢的肩膀:“季白,你这转变也够迅速的,前两天还一副大义凛然,今日就想与兄弟共妻,这洞观人性的捷悟与行动力,果然非我辈凡人!不错,不愧是我严怀安的兄弟。” 花承欢被说得有些腆然,耳根微烧,接着就把希望严恩能帮他的事说给他听。 严恩感慨:“你放心,你与婉婉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如今乖隔17年又要重序夫妻之义,我想你与婉婉的四个孩子应该不会反对,我也是赞同的。不过要小心的是,虽然巨磊肚能撑船,但毕竟人言可畏,这事也要顾及他的体面。还有,你家里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急躁。” “怀安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完全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两人唏嘘一阵,又提到花芯近日状况;一提到宝贝女儿,花承欢也是神采惊人、眸光奕奕。 “芯儿最近很好。自从上次你告诉我后,我也就放开心胸,趁每晚给芯儿抹药,与她抚慰一番,只是这小妮子似乎得了趣味,调皮起来,有时还会反过来撩拨我,实在是……”他笑着摇头。 “撩拨你?那你忍得?”严恩一副不以为然:“不是给了你『望春水』?难道芯儿现在还保持了元膜童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