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手伸进去了,然后捣得太用力了?” 花芯被戳破行为,又是羞赧又是委屈,突然哭了出来,起身抱住严恩:“严叔叔,芯儿这些日子……觉得、觉得自己好奇怪,这里、这里常觉得痒,只有父亲帮芯儿擦玉荷凝膏的时候觉得舒服,可是那种舒服……芯儿不会说,想让父亲的手在里头久一点,可是怎么都不够……” 严恩拍着泪人儿的背,安抚道:“傻丫头,有疑惑怎么不来问严叔叔,是将严叔叔当摆设吗?”严恩故意板起脸孔,妖孽的脸看起来更具震慑力,让花芯更难受,立刻抱着严恩道歉:“我错了,严叔叔,芯儿错了!” 严恩啼笑皆非,拿帕子给她擦脸,让她躺下,一边道:“你没错,你只是未经人事,对自己的身体一知半解、不得其法。芯儿,你没有生病,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现象,你早该告诉我或是季白的。” 严恩将花芯的襦衣撩起,露出绯色绣着牡丹翠鸟的兜衣,他解开那遮掩两团鼓起的柔软布料:“来,严叔叔教你认识你的身体。” 胸口遮掩一去,如雪的身子微微一颤,花芯想去遮掩胸口隆起的两团白雪,手却被严恩给轻轻拨开。 “不用遮。”严恩笑:“芯儿这里开始像蜜桃一样成熟了。” “严叔叔……”花芯不哭了,可还是娇羞得满脸通红。 严恩道:“严叔叔是大夫,别说你、你母亲,即使是皇宫里的嫔妃、公主,还是王侯贵族里的世家小姐,严叔叔都看过。” 严恩这一说,让花芯彻底放了心。 严恩的手指纤长柔软,骨节分明;当他温润的指温触上花芯如小丘隆起的翘乳,花芯发出不可自抑的一声娇哼。 “嗯……” 严恩一顿,这声音,整个京城想听的人不知有多少。 花芯雪乳如脂,上头红晕彷若梅蕊初探,绯丽娇俏,严恩双手捧着双乳,开始轻轻揉捏:“最近这里是不是有些涨?这样揉起来舒服吗?” 花芯只觉自己光裸的腹部升起一抹奇异震颤,一道让人痉挛的电掣突窜流全身:“啊──” “怎么了?”严恩揉捏着雪团,两根大拇指轻轻抠弄中间樱蕊,让本来娇嫩的蓓蕾瞬间挺立,成为一个小凸点,颜色更加艳红。 严恩满意道:“芯儿发育得真好,瞧这颜色真漂亮。” “真、真的吗?” 严恩道:“自然,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椒乳,以后只要勤于这样按摩,它会长得更好。”他提醒她:“芯儿,乳房是女子重要器官,长得好夫妻敦伦能取悦丈夫、哺育子女也能奶水充足乳腺通畅,自身不受苦;就算未曾婚配,当春情勃发时,有人这样揉捏,也能一解焚身燥火。” 花芯不懂了,严叔叔这样揉她是很舒服,可不是说能解一身燥火吗?她身下那里怎么愈来愈难受? “春情勃发……”花芯双腿紧夹不断磨蹭:“严叔叔,我,我那里难受,就是这种感觉……” 严恩一脸了解,他低头靠近花芯的耳边,轻道:“那是芯儿想了。” “我想什么?” 严恩右手牵引着花芯的手,缓缓来到自己的下身,他让她伸进自己的外袍,覆在自己下腹的坚挺上── “啊,这──”花芯一脸惊诧,严叔叔身上怎么有这么硬的地方? “这是男人的子孙根,人类靠它繁衍后代,同时也是人性欲望之所在。”他带着花芯的另一只手来到她自己的花穴处:“你自己将手指放进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满足又不足?那是因为女子这里──要放的,正是男人的这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