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也给将军生了一个儿子田子华,两边算是美满了。” “那花大人如今的夫人……” “如今的夫人是徐家的庶出小姐,温婉贤慧,和花大人也是伉俪情深相敬如宾,不过我听说。”妇人声音放小:“两人夜晚叫水的次数,可没有花大人和柳氏多……” 一旁替人抄书的老夫子,边听边摇头叹息:“这究竟是一桩怎样的孽缘……” 那话说回来,一向温文尔雅的花大人,怎会纵马在大街上跑? 那妇人提了猪肉准备回家:“瞧马车那方向是往严家去的,你们不知道吧?花大人和御医严恩严大夫也是至交,或许是花大人那宝贝女儿花大小姐身子又不爽利了。” ︿︿︿︿︿ “怀安,你赶紧给芯儿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了?” 怀安是严恩的表字,今日他休沐,正好在家。 严恩让花承欢别急,他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娇美姑娘,花芯和她妹妹花蕊可是他亲自接生,从小看长大的。 他笑容可掬地握起花芯的手,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季白,你不要担心。来,芯儿,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 床上女子年仅十六,貌如芙蓉,眼若辰星,妍丽不可方物,可如今脸色因腹痛而几乎透明,一双皎若星辰的眸子,也氤上一湖秋水,让人望之心碎。 “严、严叔叔……”花芯又无助虚弱地看向另一个焦急的男人:“爹爹……” 花承欢虽然心里担忧,但也极力安抚花芯:“芯儿不怕,爹爹和严叔叔都在,啊。” 她脸色泛红,一脸羞赧,似青葱的小手捂着肚子绞着帕子不说话,严恩见状,立刻挥挥手,让所有侍女都退出去,寝卧里只剩下花承欢和严恩。 严恩道:“芯儿体质虽虚,但此次脉相并没有不妥。芯儿,现在屋里只剩下你爹爹和严叔叔,有什么不舒服但说无妨,讳疾忌医对自己可没好处。”严恩循循善诱,这姑娘他也是心疼得紧。 果然花芯比较放得开了,她摸着自己腹部靠近下腹耻丘之处:“芯儿这里、这里不舒服……” 严恩直接将她的手拿开,一只有着颀长手指的白皙大手覆了上去:“这里?” “嗯……”花芯闷出一声娇哼,花承欢立刻紧张道:“怀安,如何?” 严恩手掌贴在花芯的腹部,手掌一半覆盖在耻丘位置,他轻轻揉压,又用掌心在耻丘位置以划圈方式揉按:“芯儿,这样会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会一阵、阵闷痛……” 严恩沉了沉,放开手,轻轻道:“这叔叔得看一下。” 说完边将她的腰带解开:“芯儿不怕,这里只有爹爹和严叔叔,不用害羞。” 花芯和妹妹花蕊不同,从小就娴静胆小,她不喜欢徐氏,除了最亲的妹妹花蕊和弟弟子墨,最喜欢的就是躲在父亲怀里,还有最信任的就是这位长得好看极了、会和她开玩笑的御医严叔叔。 她勉强挤出笑容:“自然,有父亲和严叔叔在,芯儿不怕。”说完自己就撩起上衣,并且在父亲帮助下,将裙子里裤和亵裤退下一些些,露出平坦若白玉的小腹,以及下腹没有毛发光亮的耻丘,耻丘至腿心处,有条隐密贴合的细缝蜿蜒其中。 严恩伸手去摸了摸光洁的耻丘:“我们家芯儿长大了,遗传了母亲,是只小白虎。” 一支梅:新人新文,请多指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