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未来真相大白以后,那么就能在一旁笑话她被瞒在鼓里,笑话她这个嫡福晋才是多余的那个。 光想到这般形单影只的场景,她口中不由地发涩。 面对四福晋疑惑的目光,亦嫣却是神情坦然道:“因为妾身不想让您担心着急呀。” 四福晋如此用心为姝姝操办满月宴,她总不能如此没有良心,让四福晋在一旁干着急吧? 坐在上首的四福晋听了亦嫣这话,神情复杂地看向亦嫣,看得亦嫣有些发毛。 难道四福晋是怪自己没有跟她汇报此事吗? 也是,这不现在出了事,四福晋还得想办法一起解决呢。 如此一想,她这样做,也的确不太地道。 亦嫣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解释道:“妾身之前也不是故意不跟福晋您汇报的,只是妾身之前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妾身多虑了,就不想惊动了您,所以只和四爷提了那么一嘴,还请福晋莫怪。” 四福晋淡淡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和煦道:“我没怪你,不过也多亏了你这次的谨慎,否则此事就难办了。” 毕竟想要在外头查清楚流言,那可不是件易事,其中所需要的人力与精力,和在府里的调查,那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亦嫣听到四福晋并没有怪她,内心松了一口气,谦虚道:“福晋过奖了,面对八福晋那明晃晃的恶意,妾身想不留个心眼都难。” 听到亦嫣对八福晋的吐糟,四福晋也想起八福晋对她的暗讽与挑唆,不由冷哼一声。八福晋真当自己听不出来,她恨不得要将四贝勒府挑唆地鸡飞狗跳的意图吗? 不过八福晋也的确洞察到她最担忧的处境,担忧未来舒穆禄会取代她在府中的地位。 所以当她听到舒穆禄说,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忧虑才将她和四爷的计划全盘托出,顿时百感交集,内心深处的执念在这一刻地动山摇了起来。 她和舒穆禄也相处了那么多年,她可以看出舒穆禄的话不似作假。 她是真心实意地为自己着想的。 所以对方那副坦荡荡的神情,更是让她感到羞愧与不解。 羞愧她对舒穆禄的恶意揣测,不解舒穆禄为何从来不会仗着自己得到的宠爱,去僭越,去挑衅她这个福晋的权威。 明明四爷除了她这个嫡福晋的身份,都已经什么都给了舒穆禄,甚至连她这个正妻没有得到的忠贞,也给了舒穆禄。 可她为什么永远都是不骄不躁?甚至在自己也有儿子的情况下,出手救了弘晖。 她不知道弘晖死了以后,她们底下这些庶子才有机会继承四爷的爵位吗?不,以舒穆禄的机敏,她是清楚的,可她就是选择救了。 那她就更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明明她从小接触到的女人,只要共同服侍一个男人,都是水火不容,非得挣得个你死我活。 可为什么到了舒穆禄这里,那些争斗似乎都通通不存在了,在她的身上仿佛真能感受到岁月静好这个词。 甚至让人产生了不忍打破这份美好的想法。 此时四福晋的内心在天人交战,一边是觉得这样平和地过下去也挺好,一边是觉得还是手握整个四贝勒府的管家权比较重要。 毕竟权利都是她人生的信条,这也是宫中那些娘娘们“传授”给她的皇家女子的相处之道。 在这残酷的皇家里,唯有手头的权利才是她们这些嫁入皇家的女子保障。 而且不仅是她,每一位嫁入皇家的女子,都在为彼此地位和m.zZwTWx.cOm